老马道：“不行不行不行！法人这么重要的角色，一定只有您陆总！签字这么重要的事，也必须是您陆总！”

陆飞说：“那行吧，那就再等等吧。你再辛苦一下，尽量让公司像以前那样运行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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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挂完电话，又去找了个枪手，伪装成陆飞的样子，再次做出了回应：

“我是真的陆飞！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那张照片的确是我，但是事情完全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只不过是走错了房间而已！”

“我求求你们关心关心家国情怀，忠人义士，别再揪着我这个普通人不放了！我谢谢你们全家！”

这回应像极了官方，除了最后一句话有歧义之外，其余都是正经的人话。

人们纷纷相信这是真的陆飞，但是人们不愿意相信他说的话。

于是那张照片又被人翻了出来，网友们像是名侦探一样，把照片放大，开始认真地进行细节分析，以及严肃的逻辑推理。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个真陆飞，说的肯定是假话！真相就是像大家想的那样！

老马满意地看着结果，然后约谈了几个还没火的主播，以私下补偿的方式，让她们主动离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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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打来电话，气急败坏地说道：“最近网络的事，是不是你搞的啊！”

老马委屈地说：“是啊...我本来是想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让陆总您获得清白。不知为啥，他们怎么都不信呢......”

陆飞说：“你这！你这完全就是帮倒忙啊！个人是没有办法跟大众解释的，他们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

老马说：“还是陆总您厉害，我又学习到了！”

陆飞说：“现在不是学习的时候，我让你稳住公司，你干嘛给我整这一出啊！本来都快过去了，现在又炒作一遍！”

老马吸了一鼻子鼻涕，伪装成刚刚哭过的样子：“陆总，我真没办法了！没有您，我们公司这艘船马就要沉了！”

“昨天有好几个主播向我提离职，我跪着求她们都没有用！”

“她们说陆总不在，再干下去也没意思了！”

陆飞说：“我知道了，我明天会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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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飞穿着高领风衣，带着鸭舌帽，墨镜，口罩，手里还拿着一个厚厚的黑色文件袋。

神秘兮兮地出现在老马面前，“你身份证带着吧，跟我去工商局！”

老马认出陆飞，眼睛里冒起了星星，激动地说道：“好的陆总，我开车送您。”

两人在工商局签了一叠文件，又画押又拍照，忙活了一整个午。

老马装痴犯傻，“陆总，咱们这是在干什么呀，要确定收购的事了么？”

陆飞点了点头：“是的，现在我们公司的法人已经是你了。”

“等个一星期左右，你过来领齐材料，然后就可以正式被收购了！”

老马哇哇大哭起来：“陆总！您居然这么器重我，我一定...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厚望！”

陆飞笑道：“就签几个字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完递过来一张名片，“你拿到材料以后，联系这个人，就是那天在公司见过的罗杰。”

“他会安排后续的事情。”

老马毕恭毕敬双手接过：“好的，陆总！”

“那行，这边没什么事了，你自己回公司吧，我打个车走。”

老马又殷勤地帮陆飞叫车，给他开车门，看着他了车。

然后一扬手，手里的名片像是飞镖那样旋转着往天飞去，又慢慢落下，不知落到了哪里的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