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出去又有什么用呢?究竟还是他的错,是他让愔儿失望了。他苦笑一声。
他将身子重重的摔在了椅子,有些头疼的揉揉额角,万般思绪涌入脑海。
一边是父亲从小教导自己的家国大义,一边是愔儿方才哭泣失望的模样。两边在他脑海里撕扯着,难以决断。
翌日,她穿上了华贵繁琐的礼服,任嬷嬷为她画上精致的妆容,可她却不见半点喜意。
嬷嬷年纪大了,笑起来眼边的褶子遮都遮不住:“老奴活了这般岁数,还第一次见郡主这般美人,这京中还不知有多少少年郎为群主痴迷。”
华安听着心情不由有些低落,她最想迷住的人,今天不会来了。
“郡主,女子一生最重要的仪式,除了婚礼,并就是这及笄礼,你应该高兴些。”嬷嬷慈爱道。
是吗?她扯了扯嘴角,眼底却不见半点笑意。
他都不来了,她如何能高兴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