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过,叔,这不还有我。”傅新荣笑嘻嘻地说,傅新度不在燕山,傅新荣的确帮了不少忙,平日里有个小病小痛,都是他送二老去医院,因此每年傅新度会象征性地往他卡里转一点钱。
“也是亏得有你。”傅爸面露欣慰道。
吃完饭,女人主动收碗筷,被傅爸一下拦住,让她别动,去房间陪老太太就好,好像嫁给傅新度后,只要在燕山,她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洗过。
沈时默想起出嫁前,在自己家,老妈说得最多的就是:“沈时默,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因为她经常蓬头垢面地宅在家里,没少被说,可是在燕山,公公婆婆从不让她动手。
晚上,老太太拉着沈时默聊了很久,却绝口没提傅新度,女人以为老太太对这个儿子已经趋于无话可说,所以提都不想提,她只是苦口婆心地嘱咐儿媳要注意身体,说自己做了几十年的老师知道,脑力劳动是所有劳动中最累的,教师还有机械重复的一部分,但作家,时时刻刻需要不一样的素材和灵感,还有就是她觉得沈时默太瘦。
女人耐心地听着,老太太絮絮叨叨了两小时后,才问沈时默有没有被欺负,女人摇了摇头说傅新度连回家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怎么可能有时间欺负她。
老太太想说傅新洁,犹豫良久,还是没有说出口,这个时候搬出已故的女儿,为傅新度找理由,多少像是道德绑架儿媳妇,何况老太太心里清楚得很,她的儿子有多冷漠。
她只是握着沈时默的手问:“打算要个孩子吗?”
结婚两年,公公婆婆从没催过生孩子,女人心存感激,怎么现在问起来了?但沈时默理解老太太的用心,老人谁不想儿孙绕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