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儿没理他,继续舔爪子。光头佬揉了揉脸,将躺椅搬回正屋,然后又搬出来一个太师椅放在院子正中,然后又提溜出两个马扎,扔在太师椅脚底下。
然后待生人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幕:一个黑背心光头大汉,大马金刀地往太师椅上一坐,脖子上挂着反光的大金链子,裸露的肌肉虬结的大臂上,纹着黑黝黝神秘又古朴的线条,这大汉手里端着茶盏,嘴里叼着香烟,怎么说:那个叫一个不伦不类!偏偏这大汉还一脸严肃,让人不知说什么好。
来人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讪讪地开口,“大师,部里的领导想见见您四位!”
大汉怒目圆睁,不说话,“啪”地一声将茶盏捏碎。来人额头瞬间见了汗,有些哀求地往墙头看一眼,那黑猫儿还在,但是却不瞧他。得,割肉吧!来人心底哀叹!谁叫这回轮到自己侍候这几位爷!
来人从怀里摸出一小块灵石,递在光头大汉手掌心里,大汉哼了一声,将灵石揣进裤兜,然后用脚尖挑着一个马扎踢到来人脚下。
来人默默叹口气,摆正马扎,坐在大汉底下,他挪了挪屁股,觉得不大舒服,又抬头瞅了瞅居高临下用鼻孔看着他的大汉,认了。
他刚要张口说话,大汉又摊开手掌,来人内心极其无语,早就听之前的同事说,这个死光头视财如命,雁过拔毛,果然如此!
想了想之前领导的叮咛嘱咐,来人彻底认命了,站起身,缓慢地从大衣内口袋里摸灵石,然后一块一块码在大汉的手掌心里,直到大汉都成了托塔天王,还没有收回手的趋势,来人内心极度无奈,翻开兜底给大汉看,“大师,我是真没了,您能听我说话了不?”
大汉有些惋惜地将目光从这人的衣兜离开,惜字如金的吐出一个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