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徐子墨坐在九猫那个我借宿了一晚的沙发上,公路上的出租车安静的停在路边。
“你不问我她是谁吗?”
“我好像还没有这个权力,还有我能猜到何必多此一举”
“她叫陶枫和我们一样来自同一个地方”
“前女友?”
“我们分手一年多了,我知道在你面前我不该是刚才那个样子,但是有很多人再见到之后不可能云淡风轻的对吗?”
“她第一次给你了?”我问的很直接
徐子墨突然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我,我已经知道了自己要的答案。
一整夜,徐子墨给我讲了他和她的开始以及他们之间毫无原因的结束。
之后徐子墨语重心长的说“你知道吗其实我很早之前就认识你了,那个时候你还是长长的披肩发,从我身旁经过”。
徐子墨停顿了一下“你们快离校时,我怕自此之后的我两就各安天涯了,所以我故意在聂桦宇他们宿舍住了一个星期,他们宿舍对面就是你们宿舍。我看着你接过路过的一个男生给你的孔明灯,我看着你在楼顶点燃那个孔明灯,我看着你端着满盆的水着急的向宿舍楼倒下,我看着你快要急哭的样子,和聂桦宇悄悄的混到了那棵树对面的那栋女生宿舍楼阳台,帮你灭了你无意放的那场火。还好你居然没走,我们又相遇了,我怎么可以让你走”。
我静静的听着徐子墨讲这些真真切切与我有关的事情,没有半点惊喜,伸手抱过徐子墨“没事的,你的过去威胁不到我的,我们一起把这些过去慢慢磨掉就好”。
当时的我,怎能想到过度自信的我,高估了自己的大度,低估了陶枫这两个字的在十一月寒冬初起时的炙热。
但是这个时候我已经决定要和这个男孩子在一起,结局不期。爱一场,为两鬓斑白的年级留点回首也好。
我一直都是倔强的女孩,决定了之后便覆水难收。
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所有的重要决定都需要深思熟虑,在正在学着做一个大人的年纪,少不了带着些稚嫩的冲动和孤注一掷,即使往前一步即是万丈深渊。
彻夜的长谈,使第二天坐在自习室的我疲惫不堪,白色打底A4纸上的成排文字提不起我的兴趣。
早早的收拾了书桌,回到宿舍补齐昨晚没抓住的睡眠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