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仗着先前的恩一直横行霸道?再了,这边都已经够忍让了,若不是因为心中记挂着恩情,在你们最开始作妖的时候,以南朝的军力早就过去踏平你们北狼国了!
这,不光是沈思锦一饶想法,更是众多愤然的沈家军们共同的心声
南祁渊则是像看着一个跳梁丑一般,质问着安羽:
“如今,你竟还在维护安启燮?”
“你这是何意?”安羽不解,还以为他只是在故意迷惑自己。
南祁渊微微摇了摇头,感叹此人真是块榆木疙瘩,
“若想知道是何意思,就去问你身后的同伴。”
安羽闻声,带着疑问的目光回过身,扫视着每一个人,只见他们通通沉下头,无一人与他对视。
“啊!你们都知道些什么?”安羽有些气愤,这些人难道都是哑巴?
当下一片寂静,任凭他一人在那里怒吼。
待喊累了,许久才平静下来,一个人在原地思索着南祁渊所过的所有话。
沈思锦见眼下无事了,便和沈棠霄了声,欲离开主帐,哪知刚踏出一只脚,就被一道声音叫住了,
“思金。”
沈思锦真是欲哭无泪,她不能选择无视,只能勉强转过身子,恭敬地朝其行了个礼,才咬牙问道,
“陛下,何事?”
南祁渊则是关切地望着她,言语间十分温柔,
“我们不在之时,好好照顾自己。”
“回陛下,我会的。”沈思锦虽然嘴上乖巧,实则在心里痛骂,干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