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爹爹如何同张家说的,萧怜不得而知,却能知道自己家里少了几桩生意,还是她从管家那听来的。
据说当日爹爹上门之时,若不是张公子拦着,怕是要被人轰出来。
萧峰已经许久没受过这般屈辱,可这次,实在是他们对不起人家。悔婚是萧家,出尔反尔是萧家,让别了丢了脸面的也是萧家。
他是个明事理的人,这个亏,他得吃,并且还得吃个心甘情愿。好在张家老爷念着十几年的交情,也不是不饶人的心理,占了萧家天大的便宜,也就算了。
而燕墨自从那夜以后,两人便经常碰见,出门买点心时碰见,做衣裳时遇见,散心能遇见,甚至去药材铺买药时都能碰见。
终于有一日她与燕墨撞了个满怀,后者将她搂在怀里,放在纤腰上的手还收紧了几分。
萧怜见状忍不住朝他质问道:“燕公子这是做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我俩有什么关系。”
她发誓,救命之恩是打心底里感激,可这人也不能趁人之危……到底是燕墨存了坏心思,也不怪别人姑娘家说话重了些,连带着称呼也变了。
“怜儿,我若不在你眼前晃着,真怕你当那夜只是做了个梦。”
燕墨说这话时双眼盯着和自己面对面的萧怜,眼神温柔的像暖流似得。
两颊升起一抹粉红,不知是害羞还是真生气了,指着他的鼻子,“你……我……不和你胡搅蛮缠!”只落下这么一句在燕墨听来娇嗔的话。
语罢还未收回手,却被对方握在手里,“逗你玩儿的。今日过来,是来请怜儿明日和我一起去游船,花船上面可有你心心念念的芙蓉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