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亦琛!”焦灼的呐喊还有一丝惊恐防备,甚至整个身体都在颤抖,面对的不是她爱过的人,而是折磨了她三年的男人。
宫亦琛苦笑,眯着眼细细的看她,手一寸一寸的抚摸过林夕的皮肤,“怕我?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我,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我,非嫁给我不可,我不屑一顾,你却蛮横的闯进我的生活,闯进我的心,现在你怕我?”
惊恐防备褪去,她慢慢瞪大双眼,不解的看着宫亦琛,他说什么?她怎么一点也不明白?
“三年的自由你是不是以为你真的自由了?林夕,你以为我真的放手了?呵呵,你做梦,我没有,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腾的心脏就像高空坠落,惊得她毛骨悚然,尖叫却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这个男人再用言行和举止告诉她他的目的,他的图谋,居然是她?
林夕想都没想推开他就要跑,他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薄唇再次狠狠的压制住林夕。
她伸手一巴掌挥过去,他拦截固定在脑袋上,舌尖逼得她快不能呼吸了。
林夕哭了,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裙子被掀了,灼热的大手开始僵住,宫亦琛像是瞬间找回了神志,他怜惜的看着林夕,用唇攫获她的泪珠儿,苦涩的滋味,和他的心一模一样。
“别哭,乖。”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她重新回来呢?那些心口上的伤是不是他也同样划上几刀,感同身受,她才能原谅他?
“你还记得我曾经怀孕了吗?怀了你的孩子。”
宫亦琛僵直了背脊,双手搁在洗手台上慢慢收集,阴鸷的眸低垂,定定的盯着某一处,一言不发。
“你就不问问怎么没了吗?是在监狱里没了的,被人活生生打到子宫剥离流产,三个月的孩子,有鼻子有眼睛了,引下来的时候小手小脚都成型了,是个女孩子,紧紧的闭着眼睛,我想她一定在问我,妈妈,你为什么保护不好我?”
宫亦琛失去了所有力气,他慢慢的后退,腿软手软险些跪下,林夕一步一步逼近,“那段时间,我在监狱里,天天挨打,呵呵宫先生,你却和我说,你念着我,你想着我,你不会放开我,你不觉得好笑吗?”
林夕扭头就走,走到门口,她停住脚步面目狰狞,倏地回头,“请你不要和我说这种话我恶心,我在米国三年你知道我怎么活下来的吗?我抑郁了一年才压制住我想杀了你和易茜茜的冲动,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如无其事的在我身边围绕,宫亦琛,你真恶心。”
宫亦琛蹭的抬头,虽然早知道是这样可他还是心痛了,无力了,他爱的人一开始就是被他推开的人,是他没有珍惜过的人。
林夕扭头就走,刚走到门口,情绪算是平复了下来,她去找手机却发现包包手机还在店里,正要回去拿,宫亦琛的车子停在面前。
窗子降了下来,宫亦琛看着她,“上车,你包包手机在我车上。”
冷静下来的林夕记起了和宫亦琛的合作关系,她歪头一笑,好似根本没有刚刚的争执,“那就谢谢宫先生了。”唯一1z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