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书房后柴馨雅没有停留的回了沁雅居,回院后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打发了丫鬟去收拾行李便自己回了屋只叫人唤了杜茱来。
得了主子的吩咐丫鬟们纷纷出了里间,很快就只剩下柴馨雅一个人,走到妆台前看着镜中那个眉目如画的女子,柴馨雅瞬间癫狂起来拾起香粉盒子就往镜中掷去,险些没被破碎的镜面伤到。
杜茱进来时柴馨雅整人瘫坐在地上,看清来人时眼中才有稍许的光,扶着妆台就要起来但因坐久了的缘故起身就是一个趔踞,幸得被杜茱及时给扶住。
突来的变故让两人第一次面对面离那么近,杜茱看着怀中之人眼神不由的有些闪躲,下一瞬便要放开柴馨雅而柴馨雅似是知道杜茱会这般做似的,将杜茱箍的死死的见他面上紧张又玩味的挑起他下颚旁的碎发。
感觉到杜茱呼吸有些粗重柴馨雅才放开杜茱,接着媚眼如丝的凑到杜茱耳边,“你知道,我爹给了我什么嘛,他给我一包药一种连医圣都察觉不出的药,他还说往后每月都会给我按时送解药,你说“柴侯爷”是不是特别好?
闻言杜茱瞳孔骤缩慌忙拉过柴馨雅的手,见脉象平稳才松了一口气,见此柴馨雅抽出手不由的笑出声来,“你这是搞什么,他再怎么说也是我亲爹他都不急你急些什么,搞得好像你是我什么人似的!
触及敏感话题杜茱感觉自己的喉咙痒痒的,有些话他其实很想说但终究是没说出口,低头道:“小姐,是杜茱的主人和恩人,杜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小姐哪怕是侯爷也不行!
又是一样的回答,柴馨雅如画的面孔上隐隐有些失望,不再去看杜茱将先前从柴荣手中接过的药包扔到杜茱怀中,“你看看你药,是否可替换“?
柴馨雅的举动像流星划过天际一样轻轻的也在杜茱的心上划了一道不浅的划痕,片刻愣神后将药包放到桌上打开拿出里面的药渣一昧一昧的闻了闻,但发现这些药对人体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伤害,不由眉头紧锁。
见状柴馨雅不解道:“怎的,你也看不出来嘛?
“不是,只是这些药大多是安神之效,对小姐确实没什么伤害!见柴馨雅有疑杜茱难为的摇了摇头。
不由想起想起柴荣先前说的话,柴馨雅感到一阵不安,“他”倒底想干什么呢,试探自己对他忠心与否嘛?
思及此不由面露嘲色,看了看药包又看向杜茱,“既无碍,你便将这药煎了吧也不必藏着,旁人若想看便让她看去!
闻言杜茱厉声道:小姐怎可对这般草率,这药还是杜茱再拿去好好看看,万一此中和小姐日常有相克之物也不尽然!
杜茱此举让柴馨雅心中一暖,但只一瞬又不耐烦起来,“本小姐的事是你能管的嘛,你不过是本小姐捡起来的一个“婢子”,你以为你是谁别以为本小姐对你好上三分,你便可以对本小姐指手画脚!
柴馨雅的话无疑在杜茱心上插了一把刀,刺的杜茱鲜血淋漓,半晌才回过神来拿起桌上的药包步履唯艰的出了门。
看着杜茱远去的身影和再一次关上的门,柴馨雅慢慢才卸下面上伪装眼中隐约有泪,指间的护甲深深的嵌入血肉中,恨恨的看着月正当空。
故事现在才刚刚开始呢,从此刻起无论是谁只要挡了她的路,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