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上课开始，周聿视线自始自终都落在书上，偶然动动笔，看着很认真。

闻言，他侧头过去，盯着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

“好，你想什么？”

尹珠靠过来一点，两人气息萦绕一起。

她撑着右脸，看他：“随便聊聊，顾起没选理科？”

“没，选了文。”

“哦，是跟梨落一样在班吗？”

“嗯。”

“那你怎么不和他一起选文？我看你们感情挺好的。”

周聿把笔搁在桌上，往后一靠，大长腿在桌下往前一伸。

“选的时候没考虑这些，他本来也是选理的，跟梨落打赌输了，才选了文。”

尹珠点头表示了解，沉默了片刻，想到一个话题，精神劲来了，问：

“你真没谈过恋爱？”

可能是话题转变太快，周聿没什么反应，倒是注视她好一会。

尹珠一动不动盯着他，就等着他开口。

好一会，他才徐徐开口：“没谈过。”

尹珠眨眼，“我有点不相信。”

“你这么受女生欢迎，就没遇见个喜欢的？”

“实话没留意。”

“……”

“真的？”

“假的。”

她眼皮子一跳，同时失望在心底蔓延。

周聿忍着笑意，手里把玩着手机，看她愣住的模样，开口：

“在想什么，骗你的，真的没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