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虽然苏州祈临走之前给她留了点水和糕点,但终究是杯水车薪。
“那臣先替您取了这些发饰。”苏州祈特意和苏州禧学了一手,毕竟拓跋漓要顶着这些东西一整天了,肯定是累坏了,幸好不是她顶着这些东西一整天。
拓跋漓还没来得及说话,,苏州祈就已经上手了,那模样倒是比她的贴身宫女的手艺还来的好,拓跋漓有些诧异,于是便打趣起了苏州祈,“本宫的驸马,可真的是蕙质兰心啊。”
“公主过誉了。”苏州祈挠了挠头,笑得有些腼腆。
“好了,公主随臣去吃点东西吧。”
“好。”拓跋漓微微伸展了一下身子,坐得有点久了,浑身上下都是僵硬的。
两个人挨着彼此坐下,拓跋漓自幼就接受食不言寝不语的教育,而苏州祈则是因为尴尬,所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导致了两个人便那样相顾无言地吃着饭。
“驸马,该喝合卺酒了。”拓跋漓实在看不下去苏州祈一个大男人在旁边扭扭捏捏,活脱脱一副害羞的小媳妇样。
要让是苏州祈知道拓跋漓在心里是这样想她的,只怕她要在她俩的新婚之夜吐个三升血。
她还不是觉得,她和拓跋漓只是因为一场交易而成的婚,那位长公主应该不会走完全部的流程吧。
而且在大魏喝合卺酒的意味非凡,双方喝了合卺酒,就意味着一辈子都是夫妻了,她觉得应该留到拓跋漓日后,和真正喜欢的人成婚的时候,再喝这合卺酒,但是又生怕自己的行为,会让那位长公主殿下觉得自己怠慢了她,真是让人百般纠结、万般无奈。
不过这下子看来,这位长公主殿下为了太子可以顺利登基,完成皇帝对她的期盼,真的是费劲了心思。
罢了罢了,苏州祈想着,日后她能多帮衬,就多帮衬着点拓跋漓吧,毕竟占着她的驸马之位也就三年,这三年里,能力所能及,力所能及地帮帮这个少女。
拓跋漓不知道苏州祈在一瞬间,竟是脑补了那么多东西,她只是觉得日后,她需要借着苏家的名头的时候多了去了,而且,倘若日后她要与苏州祈和离,她也没有另嫁的打算。
她曾派人查过苏州禧和傅思多年无所出的原因,是因为傅思幼时,在定远侯府的日子并不好,自小落下了病根,只怕她与苏州禧两人此生是无子嗣了。
她惊讶于苏州禧不仅不介意傅思无所出,还立下了绝不纳妾和与傅思一世一双人的誓言,她很羡慕傅思,可以遇上这般好的夫君。
如果将来有可能的话,她并不介意为苏州祈生个一儿半女,好为苏家延续香火。
毕竟苏家现如今这子嗣单薄的局面,也是因为拱卫她拓跋氏的江山。
两个人喝完合卺酒之后,那脸上的红潮,也不知是羞的,还是喝了酒的。
苏州祈想着,她现在对外,好歹是一个男人的形象,便主动向拓跋漓提出了她去软榻上睡,并且强烈表示她绝对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让拓跋漓早点安心入睡。
“那驸马也早点睡。”拓跋漓好笑地看着那人,自顾自地说了一堆话,许是担心自己的语言不够有力,到了后面,那人竟还动手比划上了动作。
“好的,那臣就在外头,公主有什么需要就和臣说。”苏州祈说完话就往外走去,今天一大早就被叫醒忙活,累了一整天,四处奔波,她早就累了,现在要赶紧补觉去。
等到苏州祈离开之后,拓跋漓伸了懒腰,随后伸出手,捶了捶自己的肩膀,过了一会儿,才把身上的嫁衣给脱了下来,而后便将那件嫁衣收拾得整整齐齐,素手在上面细细的来回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