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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的心思单纯且诚挚。

对于她为之祈愿的人,她甚至并没有多余的想法。

刚好有那么一个人,刚好知道这么一件事儿,给他祈愿的想法也就这么自发地产生了。

为什么祈愿?——她没想过。

这个人有什么不一般的意味吗?——她没想过。

朦胧的情谊不被知觉地发生了,只等着,会有一束从外界照进来的光,点向它——炸裂开来。

府试的考场条件倒是比县试时好了些,景葶抬头瞧了瞧,起码还有棚子。

饶是如此,四月的天,凉意未退。

坐在景葶斜前那张桌子上的,是个发须皆白的老翁,一阵风吹来,就见他哆嗦一下。

人说“行年八十尚称童,可云寿考;到老五经犹未熟,真是书生。”

这老人家怕是考了一辈子的童生试。

府试相对县试较难。

一些基本的硬性条件外,还要有观点、有见解——最重要的是,是否能与考官形成共鸣。

景葶一边下笔如飞,一边就想起了备考时四贝勒让人送来的资料。

资料里有顺天府尹,也就是本场考官发表过的一些言论、作的一些文章。

考秀才讲“一命二运”,看来自己这一命二运落在了四贝勒身上。

因此,被点了府案首的时候,景葶面对旁人的道贺,表现出了明显的谦敛姿态。

为的就是向四贝勒传达,自己知道要去清醒地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