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70章 移风易俗办婚礼(1 / 2)三月桐子花首页

田阿姨说:价格由市场供给关系来决定,今年春节卖五十,农民看到赚钱,都去弄个大棚种草莓,明年产量上去了,供大于求,十块一斤也没有人要。

小虎说:是这样,但是,如果在包装上下点功夫,弄漂亮一点,也可以弥补,货比三家嘛,人家看你包装漂亮,就买去送礼,另外,从全国来看,市场也不平衡,有的地方缺货,就贵了,有的地方货多,价钱就上不去,这就存在一个信息问题,及时了解好,哪里价钱合适,就把草莓拉到哪里去。

他说:另外,也不是非要在那棵树上吊死,可种的东西多了,比如种蒜,去年北京是七八块一斤,姜也是,种大蒜,间苗时,我们可卖蒜苗,抽出蒜苔呢,我卖蒜苔,最后是大蒜,不要说七八块,就算五块一斤,你这温室的大蒜,还不是个天文数字,种蔬菜也不得了,一般的菜,一年也就是三四茬,我们的温室要加倍,一年种七八茬。

文弼叔说:菜要一天一天长,不能拔苗助长。小虎笑了,他说:我过去也这样想,不能违背自然规律,后来看了书,我明白了,人家以色列就是这样的,平均就是一个半月一茬,现在都是良种,比如说猕猴桃,我看过外国货,有拳头那么大,野生的呢!,我们这里有,叫牛奶奶,就跟母牛的那么大,酸死了,种子不一样,品质产量就差得多了我们要修的温室,是智能型的,温度是最适合作物生长,湿度可控,水用滴灌,实际上是营养液,不用再施肥,这样就营造了、作物生长的最佳环境,那作物还不噌噌地往上长啊!。

烟吸完了,他把烟头扔在地上,又继续说:育种也不一样,现在我们是在地里育苗,温室是在架子的盒子里育苗,育好了移栽到地里,这又缩短了作物的生长周期,人家以色列、一年最多可栽十茬,你把眼光放宽一点,就可看到广扩的空间和机遇,我还有个想法,到时在网上发个消息,如果以色列有爱心人士,愿意来我国做志愿者,改变老少边穷的面貌,我们将非常欢迎。

文弼说:你想象力很丰富,我们靖南出去的人,都很少回来,外国人哪能来呢?。小虎说:有呢!,师范就要来教英语的洋人。

天黑了,小虎这才想起,今天忙糊涂了,还没有喂狗呢!,他喂了狗,三人才回来江抗叔看虎子回来了,就问小虎:你躲哪里去了?,那个鱼和鸡、是你做啊!。小虎说:都腌好了,放冰箱里了,炒一盘鸡杂,鸡老了,炒不行,不能做宫爆鸡丁,撇脱点,做个白斩鸡,今天晚上做,明天炒鸡杂,鱼明天做。

江抗叔说,有口空锅,你做吧!我们现在要炖肉了江抗叔用石头把缸子支上,就开始炖肉,小虎想省点事儿,要把鸡放在缸里一块煮,江抗叔说:如果把鸡放在一起煮,这都是肥肉,把鸡弄得油渍渍的,哪是白斩鸡啊!有好几只鸡,也放不下啊!你单煮吧!。

虎子只好到厨房去做,他用水洗干净了,把鸡剁成两块儿放在锅里,参上水,放了佐料,就开始煮,开锅了撤成小火:他一个人在厨房里抽起烟来,他感到,文弼叔好像有话说,估计也是胜利叔的事儿,他不想理他,套就套嘛!,也不知道、他们从汉口带了些什么消息来,这个胜利叔真讨厌,缠不得,不能招惹他。

五一那天,天刚亮,虎哥就起来,他洗漱完,就去关照章老师,他隔着窗户喊:章老师,等会儿下去喝喜酒啊!。

听到外边有动静,施文弼从屋里走出来,小虎忙说:文弼叔,你们完了下来过早。他说完、就开着车下去了吃了早饭,他就忙着去做菜,白斩鸡昨晚已经煮了,外面抹上香油,变得很鲜亮,他就把他剁了,装在盘里,做好调料,到开席的时候再拨上去。

炒鸡杂早了点,准备先做鱼、后来他想,还是先去接人吧!他就喊着江抗叔一起去接人到了家里,秋香说:还不到九点,秋菊还要做头,叫奶奶他们先走吧!。江抗叔去接龙爷爷一家,小虎则去买豆腐,回来再接老人上山。

第二趟,江抗叔接新娘子,和秋香、婷婷上山,小虎则接新郎官,过医生和黄医生夫妇上山,从医院回来,路过家门口,车子被堵了熊永芳站在路中央,虎哥见来者不善,就把车停在路边,他也不下车,熊永芳走过来,咚咚咚敲着车窗,虎哥这才把车窗开了一个缝,熊永芳问虎哥:车上还能坐几个?。虎哥说:坐不下了。

熊永芳从车窗的缝里,看是陈明亮坐在右边,就对着窗子喊:陈明亮,你和孙猴子一样,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娶媳妇,都不告诉姥姥,熊家这门亲,你是不认了、是不是?。虎哥看他耍起泼来,赶忙说:熊大姐,熄怒,不要生气,坐不下了不是!。

熊永芳像下命令一样说:快去快回,再来一趟。有了命令,虎哥关了车窗,就飞驰走了,明亮叹了口气,他说:惹不起,过去他们家殷实,素不来往,现在看秋香秋菊出息了,才来认这个姑妈。

到了山上,虎哥对黄医生和过医生说:我照顾不过来,请自便。他说完,就下山去接熊永芳,熊永芳还在那里等着,她上了车,又下了命令:把车开到我家去。虎哥一想,这样不行,他说:哦,以后说起来,是陈家派车来接的,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我又不是陈家的人。

熊永芳喊道:少啰嗦,你现在只是个司机,开车,等会儿请你一块喝喜酒。虎哥说:这陈家也不富,我不但是司机,还兼厨师,我还要赶回去做菜呢!。熊永芳不屑地说:你还会炒菜?,我看你是纨绔子弟一个。

虎哥哼了一声,他说:哼!妳小不知道,你去打听打听我们赵家的事儿。熊永芳说:知道,原来坐在门口、卖瓜子的老婆婆是你奶奶,你爷爷是个老红军,你们家有几个高干呀?。

虎哥笑道:高干算什么?我爸叫赵云书,知道吧!不知道不怪你,穷乡僻野的,消息闭塞,有几个知道北京呀?。熊永芳说:我们这里偏僻,北京还是知道的,你在北京干什么?,是不是过去跟着时传祥、挨家挨户掏粪呀!。

虎哥说:差不多吧!都是为人民服务,我爸赵云书,是给中央开飞机的。熊永芳不屑地说:就跟我们县里、小车队的司机差不多,现代的马车夫,是吧!。

虎哥说:差不多吧!,俗话说,宰相家人三品官,妳懂吗?。虎哥看跟她纠缠起来没完,就按她的指挥,把车开到她家。

熊永芳下车就喊:车来了,车来了。从屋里出来三个人,鱼贯而入上了车,在路上,虎哥问坐在右侧的熊永芳:熊大姐,能不能问问?,有没有请帖啊?。

永芳说:没有!,一家人,要什么请帖啊?。虎哥说:人是我接来的,没有请帖,我咋交代呀?。熊永芳说:我奶奶是他姥姥,要什么请帖呀?,请帖是发外人的。虎哥问:可备了礼呀?。熊永芳不吭气儿了,过了一会儿,她才回答,她问:你知道,现在的人情,一般送几百?。

虎哥说:几百,太寒碜了,妳看新娘子,穿金戴银,光身上那行头,就价值连城,要送人情,怕几万块也拿不出手。熊永芳说:你把我们当乡巴佬了,你不看城里有好多家首饰店,一条粗的金项链,也不过几千块,怎么到了你嘴里,就价值连城了。

虎哥冷笑道:新娘子手上戴的戒指,一百万,耳坠子,一百万,翡翠项链,一千万。虎哥转脸看了她一眼,把左手抬起来晃了晃,他说:喏!这就是翡翠戒指。熊永芳说:什么戒指要一百万呀?,我看看。虎哥说:小心掉了,妳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