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芝在水中金蝉脱壳,他脱了衣服,避开了毒砂掌荧光的追击。
趁着梅远入水的时间差,陈芝飞起一剑刺向丁墨。
丁墨大惊之下接连后退,剑尖到了她面前,被解诗抓了过去。
长剑贯穿解诗胸口,他死死地抱住长剑。
丁墨反应过来一掌拍向陈芝,而他一时动不了只好与丁墨对上了一掌。
“啪!”
丁墨倒飞出去,而陈芝的身形也倒退了几步,他的手掌变成紫色,眼看毒素迅速的爬升,他将手腕在杀生剑上一划,紫色血浆喷洒出来。
梅远泼水而出,他跃至半空,像是雁凫一样滑翔过来。
顾不得包扎手腕,陈芝三个起身,踩踏着门面一路上了船顶。
他跃至半空,一柄大刀在阴影之间横劈出来。
陈芝连忙横剑格挡,秦奎的巨力将他整个人从半空击落。
半空之中无法借力,船板上梅远提剑向上,一股霜寒气息爆炸开来。
“破!”
陈芝口含重音,一手横剑,一手拍在剑身之上。
“言咒·重浪。”
重重音浪如同雷鸣,将漫天的霜花吹散,陈芝低头望去,船板上已经没有梅远的身影。
陈芝猛然拧腰,手中的杀生剑向后方竭力砍去。
“当!”
陈芝的剑虽然擦过霜寒剑让它偏离,但是梅远还是将长剑插进了陈芝的后腰。
陈芝主抓梅远喉咙,将他死死摁在身上,两个人从半空摔落下来,直接击穿了甲板,掉进船舱之中。
秦奎从空中跳下,手中的三星连珠到一顿乱劈,烟尘四起根本看不见人。
“住手!”
“他人呢?”
“跑了!”梅远揉着喉咙说道,“你弄成这样他能跑不掉吗?”
“从船底走了。”
船舱上一处窟窿,刚好够一个人通过。
秦奎钻了出去,直接扎进河水之中。
在画舫船顶上,陈芝撕碎上衣扎好腰上的伤口,他疼得面部有些抽搐,要紧牙关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因为手上中毒手上,手指灵敏度也有些问题,打的结皱皱巴巴。
霜寒剑刺进他的后腰两寸,差点要了他的性命。尤其是那柄剑,剑中带着寒毒,无数的冰渣留存在他的体内没法融化,只能再切开伤口一点点挑出来,那又要肉疼一会了。
“果然,你在这里。”
梅远握着长剑,站上了舱顶,他看着陈芝,就像野狼盯上了食物。
陈芝深深的呼了口气,他站起身来:“你是来找死的吗?”
梅远冷笑一声,提着剑冲了过来,剑尖在船板上画出一道冰线。
陈芝不退反进,两人长剑交错,擦着脸颊而过。
陈芝松开剑柄,手捏住剑尖,两人错身而过的间歇用剑柄挥击在梅远的脸上。
浑然一体的陨铁剑柄直接在梅远耳边砸出一个血坑。
梅远捂着耳朵,鲜血从他指尖渗出:“你用的不是峨嵋剑法,这种随心所欲的剑法为什么能打伤我?”
“因为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