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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神相府,客房。

“师傅,其实呢,相姑娘也不错,论相貌帝京数一数二,也就只有公主大人能和她一较高下,论修为,更是货真价实的七重天,称之为天之骄女不为过,这等女子,完全配得上您啊,您就别这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了。”

陆有尘看着木讷的张逍遥,便苦口婆心道来。

张逍遥没有理会陆有尘,看着怀中的熟睡小冬梅,即是欢喜,又是忧愁,欢喜便是小冬梅有救了,而忧愁,便是他同意了入赘神相府。

可他对相姑娘根本没有感觉,他很怕没办法像喜欢大妘公主一样喜欢相姑娘,这样一来,对相姑娘是很不公平的。

“再且,师傅,您已经与大妘公主了断了,难不成还要念念不忘吗?您可是快要和相姑娘成亲了,这样对相姑娘是否公平呢?”

陆有尘自说自话,也不顾暇张逍遥是否回他话,他只管说他心中的道理,“您既然已经做出了为了救小冬梅而同意入赘神相府的决定,您既然已经与大妘公主了断了,您既然已经要与相姑娘成亲了,那么您就应该放下大妘公主,尝试着去喜欢相姑娘,不是吗?”

张逍遥终于抬头看陆有尘了。

陆有尘便是越说越来劲,“所以师傅,您现在就应该去找相姑娘与之相谈甚欢,而不是在这里对着小冬梅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若小冬梅醒着,肯定嫌弃不说,亦是会让你赶紧找相姑娘去。”

“可若换你来,你可行?”

张逍遥一言便是堵住了陆有尘的嘴。

陆有尘起劲收不住,嘴角扯了一下,然后赶忙抬手拍了拍嘴,又拍了拍额头,很是窘迫。

张逍遥也不再说陆有尘,他知道陆有尘是为了他好,他看着熟睡的小冬梅,帮她整理了一下鞭子,然后不由得笑了笑,大丫那胖丫头怎么能生出这么好看的孩子。

笑过后便是无言了。

陆有尘也不知该如何说道了,就正襟危坐在此,看着张逍遥。

张逍遥看着小冬梅。

小冬梅熟睡着。

......

帝京,皇宫,龙泉池。

龙泉池位于皇宫后院,历史悠久,若是追溯起来,大可追溯即大妘王朝建立之初,甚至大妘皇宫之所以建筑于此,帝京之所以建筑于此,和龙泉池都有莫大干系。

龙泉池之下,连通整个大妘王朝疆土的所有河流干支,而且这些河流干支更是构造出了龙的姿态,犹若一条水中龙脉一般,照应了大妘妘氏亲水,便是深得第一任大妘皇帝欢喜,而此龙泉池便是龙口之珠,聚

拢着水中龙脉龙运,故而此地称之为大妘王朝的根基都不为过。

这便是所谓的莫大干系。

不过如今随着岁月长河流淌,再有登高楼的诞生,便是让龙泉池没有了过往那般被大妘皇帝重视,许多的条条框框规矩都陪同岁月消逝。

这也是神相府老先生能够前来这龙泉池的原因所在,即使神相老先生在大妘王朝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若在过往,也依然是没有资格踏足这龙泉池。

当然,龙泉池的许多条条框框虽然没有了,但也并非是人人皆可涉足,非皇室或是重臣,胆敢涉足此地,皆是死罪。

而神相老先生身为大妘王朝国师,自然是能涉足这龙泉池。

在这龙泉池正中央,有那么一座古朴阁楼,阁楼已有数百年近千年岁月,仍屹立不倒,沐浴在这灵气充裕之地。

阁楼内有一石桌与石杌,桌上有一棋盘,两人于此落座。

其中一人,自然是神相老先生,另外一人,便是这大妘王朝的皇帝。

大妘皇帝身着一袭玄黄龙袍,龙袍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袍角有那汹涌的金色波涛,看不出魁梧或是消瘦,相貌谈不上英俊潇洒,黑亮毛发垂落,但却是有着难掩威严,尤其那黑如墨玉般的重瞳,给予人很是强烈的冲击感,而也因此重瞳,此大妘皇帝便是名为妘重。

“陛下,此子一落,又是长生劫了。”

神相老先生欲要落下一子,轻声笑道。

大妘皇帝便是叹了口气,“又是长生劫,朕终究是胜不过先生啊。”

神相老先生脸色变了变,举棋不定,片刻后才道来,“陛下习棋不过三十载,而老身要钻研百载才能与陛下平局呐。”

话音落下,神相老先生手中的棋子才落下,奠定了这一棋局又是平局。

大妘皇帝闻言,便是朗声大笑,可旋即却又是脸色一冷,“若阵棋艺当真能与国师你相提并论,怎会让国师你先斩后奏呢?”

神相老先生这会神色淡然,答非所问,“臣一心只为大妘。”

“那朕便洗耳恭听了。”大妘皇帝缓缓起身,来到阁楼边出,看着这莫大的龙泉池,池面无一植物,唯有那浓浓迷雾,云里雾里,此乃壮观也。

大妘皇帝都没有落座,神相老先生身为国师,自然是不能落座。

神相老先生如实道来,“臣的神机妙算,陛下应当知根知底。”

大妘皇帝看着这龙泉池上的云雾,亦是答非所问,“父皇曾说过若是这龙泉池能生出那莲花,便是极美了,只是可惜这龙泉池龙气浓郁,天地间难有植物能

生长于此。”

而这龙泉池之上的雾气,自然便是大妘皇帝口中的龙气了。

神相老先生赶忙说道:“臣算不出公主与那少年的因缘前路,所以此缘很可能是孽缘,无法走到最后,如此一来,只会让此他日有望剑仙的少年与大妘无缘。”

大妘皇帝终于是有意要回到这个话题上了,他转身看着神相老先生,伸出手来示意他落座,然后他亦是落座,道:“继续说,朕听着。”

神相老先生那脸色这才缓和许多,便是听从皇命,继续说道:“臣多次推演,那少年与臣孙女因缘前路都是极好,是一段良缘,所以臣便是擅作主张,请陛下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