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哥,你搞错重点了吧?这东西,可是我的。”
宋治站在一旁,颇有些气愤,不明白这大高个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自己的东西,凭什么要向劳什子皇帝讨要,我可是有系统的男人,是绝对的天选之子。
“大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汝之生死,皆在陛下一念之间,作为陛下的子民,胆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简直找死!”
众官员队列中,有属于礼部的官员,大操先贤之诗词,斥责宋治,并向皇帝提议:“陛下,此子持物自傲,凭借些许的小聪明,在大殿之上,戏耍众臣,而且此时还出言不逊,请陛下责罚于他。”
“这……”高台龙椅上的皇帝,看着脸红脖子粗的礼部官员,刚想拉偏架,却被宋治抢过了话头。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我自己的东西,不属于我自己,而是属于陛下?”
“我觉得这位大人说的非常之对!”
宋治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看向那名礼部官员:“草民谨受大人教诲。”
“孺子可教,尔回去可多读些圣贤著作,自然会发现另一片天地。”看到宋治投来的钦佩的目光,礼部的这名官员,没由来的有些自豪。
许是先前宋治把所有人都戏耍了一遍,偏偏折服于他之言下,让他有些欣喜罢。
“那请问大人,这天下皆是陛下的国土,国土之上,皆是陛下的子民,想来大人您,也是众多子民中的一员喽?”
趁着这礼部官员还有些飘飘然,宋治不急不缓的诱导着他。
果然,这礼部官员当即脸色涨红,向皇帝拱手垂身:“我自当是陛下的头号子民。”
“即如此,因前线战事原因,我这酒精陛下取得,您身位堂堂朝堂之上,垂身而治的大公,想来区区家财,也肯定容得陛下取得,以支援前线众将士喽?”
“这…这…这……”宋治的这一番话,硬生生的使这名礼部官员从自我情绪中醒转过来,并且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宋治站在一旁,见他半天说不出话来,心里冷笑道:“你个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路人甲,也敢拿小爷我刷存在感?找死。”
过了片刻,还是看宋治不顺眼的杜临溪,走出来,为这位礼部官员,解了围,他说道:“陛下,此时事情之重点,不是应该放在宋治这厮,所带来的酒…酒精?是否有治疗外伤的效果,才对吗?”
皇帝自己也没有强行索取宋治酒精,和这名礼部官员家财的想法,自然不在这上面深究,他接过杜临溪递过来的话头:“杜院首所言极是,如果宋治你的酒精当真对治疗外伤有奇效,为了前线的将士少些丧命之危,朕出钱买下又有何妨。”
“宋治,你要知道,大殿之上,可无戏言一说,现在朕再问你一遍,你这酒精,当真有次奇效?”
“绝不敢欺骗陛下,如若陛下不信,可找一受伤之人,咱们当场实验一番便可。”
宋治这话刚说完,突然发现自己的面前,出现一条血淋淋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