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姝轻描淡写地将他的全力一击挡下,头领目露骇然,纵身后跃与苏姝拉开距离,面色严峻地与她对上视线道:“没想到传说中的苏家睡美人,竟是个已将剑术磨练至登峰造极的绝世高手……”
苏姝冷漠地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地,细听着脚底下的苏沈暴走着破口大骂,
“好你个白虚,原来什么被驱出白家都是骗人的!你这黄鼠狼装惨卖泪,为的就是骗我苏沈带你渗入苏家,好为白家当捣毁苏家的奸细与搅屎棍!
你别妄想了!我们苏家就算窝里斗的再狠,也绝对不可能会便宜了你们白家!我苏沈就算是死,也要告诉所有苏家人你是白家的不可以相信!
什么筑基期筑基期的,我苏沈誓要将你白虚废成永生无法修炼!”
苏沈似一滩软泥一样,侧脸贴在青砖地上跪着,越骂越气,又嚷嚷了句“你白虚有种就杀了我啊!”便两眼一白地气昏过去。
苏家众人先是按捺住几秒,接着又按捺不住地躁动起来,里外散开地将私兵统统困在中间,同仇敌忾地一致对外。
苏姝收回踩在苏沈背上的脚,抛起长剑往剑柄处打出一掌,险之又险地打飞了头领自刎的大剑,留了他一命。
“来人,”苏姝恍若没看见众私兵跪下缴械投降一样,打了个清脆响指,向身前的两名苏家人倒勾四指道:“把他送回白家,让白家人看看我们苏家高尚的以德报怨的优秀品质。”
头领身形一颤,面如死灰。
白家人多是多疑多忌,薄情少义,宁杀不放还折磨的骇人事迹更是罄竹难书。
他白虚身份败露,向来做事霸道的苏家不仅不杀他,反倒将他平安送回白家,心性多疑的白家人怎可能会敢留他在白家继续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