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西伯侯姬昌来崇侯虎房间时,崇侯虎人早已不见。
连个拜别都没有就走了。
姬昌看着房门发了一会儿呆,轻叹了一口气,径直出驿而去。
驿外,南伯侯鄂崇禹于东伯侯姜桓楚眼见姬昌一人独出,疑惑道:“北伯侯崇侯虎呢?怎的只见你一人下来?”
姬昌轻叹了一口气。
“想是不想我们几个老朋友看他的笑话,独自先走了。”
“毕竟他是直接被卸任,我只是暂居而已,相比之下,好得太多。”
两侯闻言,轻叹一声,俱是摇头。
姬昌朝着远处前来接自己的车马,对着姜桓楚与鄂崇禹抱了一拳,简单地做了一个道别之后,转身马。
看着姬昌马背影,鄂崇禹于姜桓楚轻呼了一口气,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两侯看着远去的车马,心中俱有疑惑。
此次帝辛为何出手这么大的动作,流放崇侯虎于许州,囚禁姬昌于羑里。
四大诸侯,瞬失其二。
“陛下,究竟想做什么?”
但两人,皆是心中所想,面只是相视一笑,拱手而别。
各自归城。
……
马车之,姬昌看着早早坐在车中的帝辛,面色一变,就要下跪。
帝辛伸手扶住了姬昌,没有让其跪下。
对于姬昌,帝辛的观感不差,因为就算在原本的时间线中,他至死都没提反商之事。
甚至对姬发姜子牙道:“倘吾死之后,纵君恶贯盈,切不可听诸侯之唆,以臣伐君,丞相若违背孤言,冥中不相见。”
临死之前,最后的话更是:“孤蒙纣王不世之恩,臣再不能睹天颜直谏,再不能演八卦羑里化民也!”
此忠此情,天可怜鉴。
姬家父子,不过是阐教利用的工具人傀儡而已。
没了姬昌姬发,也会有其他诸侯,阐教的人总会找寻机会,伺机挑起反商之事。
如此,阐教方可站在天地大义之,名正言顺。
帝辛对着姬昌轻声道:“姬昌,朕私下会你,不论君臣,只当老友,不必如此多礼。”
姬昌闻声,忙道:“陛下,臣惶恐。”
听着姬昌所言,帝辛轻轻笑道:“你怕不是惶恐,是怨朕吧?”
姬昌低头不言。
帝辛轻笑道:“昨夜朕去找过崇侯,朕问他这话的时候,你们的神色近乎一样。”
姬昌闻言,面色一变,忙道:“陛下将崇侯怎么了?”
帝辛笑道:“朕能将他怎么?不过是说了几句交心之言。”
姬昌闻言,有些沉默,而后缓缓道:“陛下找臣,可是也有话相对臣言。”
帝辛轻轻点了点头,“是。”
“有些话,朕怕不说,以后就与你们,就只能是陌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