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上阴沉的有些吓人,苏蕴忍不住往他怀里瑟缩,声音含着一点哭腔:“老公你别这样,我害怕。”
宁舒宴把冷色往回收了收,宽厚的手掌抚上她单薄的背脊,一下又一下的帮她顺着:“抱歉,吓着你了。”
苏蕴眼眶红红的,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我不是故意的嘛。”
“嗯,知道了。”指腹轻轻把她脸颊的发丝绕到耳后。
苏蕴趴在他怀里,继续控诉:“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很吓人,就像我犯了什么弥天大错一样。”
宁舒宴眉眼柔和下来:“苏蕴,我只是怕你走。以后,把行程都告诉我,好不好?”
“你是狗仔吗?知道我的行程安排干嘛?”
“我是你老公。”
苏蕴惊的差掉从他怀里滑下去,宁舒宴把她捞上来后,她紧紧的抓着他结实的手臂,问他:“喝假酒了?”
男人勾唇浅笑,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刚刚还一脸阴沉的往外散发着冷气,现在怎么就突然开出花一朵了?
不过想想刚才他的态度苏蕴就觉得后背一凉,开口对他道:“老公,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是觉得你的怀里最安全。”
她严重怀疑,要不是刚才她躲进了宁舒宴的怀里,估计她现在就是一个冰坨子了。
趁着他现在心情不错,赶紧把正经事给说了。
“老公,我今天,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啊?”配合着娇羞的眨巴眼睛,自从上次睡了那么一觉之后,她再也没有去过宁舒宴的房间。
“不是你自己搬出去的吗?”那天晚上他回来的时候,床上哪里还有苏蕴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