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绪的挑衅并未惹得闫孝仁任何不满,相反,他只是礼貌地回了一句:“让一让,楼梯上不安全。”
“是吗?”闫绪轻佻地望住我,微微侧身,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没来由的紧张,心知他不会这么简单就算了。
可我没想到,他会在和我擦肩而过时狠狠攥住我的手腕,还丝毫没有放开的打算。
我和闫绪错开一级台阶后便再也提不上步子,他扣住我的脉搏,甚至变本加厉地开始揉捻。
“小念?”闫孝仁转头看我,我咬住下唇不吭声,疼得眼里已经蓄上泪花。
闫孝仁的目光又移到我被拉拽的手腕上,稍加迟疑便松开了揽住我腰的手。
“看来你有话要对小念说,闫绪,有话说就好好说,动不动就凭力气去对待女孩子,这是很粗鲁的。”闫孝仁讲这话时神色严厉,说完又安抚地拍了拍我的肩。
闫绪手上的力道松懈下来,但出口的话却依旧不善,“我粗鲁直接,总比你背后使刀子强。”
我轻轻呼了口气,闫绪不再耍横,拉住我便下楼,没给我反应的时间,硬是将我推搡着进了楼梯下的杂货间。
“你要脸吗?”闫绪砰地关上门,返身便厉声质问我。
我有些懵,反应过来时眼眶酸涩的厉害。
“我要脸吗?”我禁不住讥笑,“闫绪,在你眼里我是有多么不堪,还是你就是觉得我没有资格来参加这样的宴会?我就活该一辈子躲在杂货间看你们载歌载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