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觉哭笑不得,无奈中也存了几分怜惜,却也由着她。
“相公。”贺桩小声呢喃。
“嗯?”他的鼻音有些重。
“方才娘亲训我了。”贺桩说的有些怯懦。
男人剑眉一挑,松开她一些,直视她的明眸,“怎么了?”
贺桩想起旧事,这几日不知为何,总是梦见他被抓去杀头的情景,心里愈加愧疚不安,“没什么,只是那日我去买盐巴,她竟说我乱跑”
她话还未说完,男人就捧着她姣好的面容,低头深深吻了下来,含着娇嫩的唇瓣辗转描摹,越发忍耐不住,力道加深只到听见她一声嘤咛,这才松开她。
贺桩哪里想到他这般大胆,竟在娘家亲她,想推开他,他却是不允,凝视着她娇娇怯怯的模样,见她越发脸红,戏谑道,“别不高兴,你家相公疼回来,嗯?”
贺桩低头不语。
过了晌午,樊络又接着忙,两人不想梁氏忙来忙去,傍晚时便没有留下吃饭。
回到家,男人又一头钻进打铁房忙活去了,贺桩去灶房做饭热菜。
第二日樊络便吩咐她留在家,自己又去了贺家,几日下来都是如此,他白天为贺家修缮院子,傍晚趁着天色,忙着生意,临睡前还叫贺桩教他认字,日子过得也算充实。
忙来忙去,他的精气神还是好得惊人,倒是贺桩,自打被他逼着喝那些调理身子的补药,总是容易犯困,夜里没教他几个字,自己倒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