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卿靠在舒婉病床前打了个盹，等醒来时发现舒婉已经醒了。目光对上，小阿卿一瞬间感觉，舒婉和从前的景迟有种说不清的相似。

忍住满腹疑问，小阿卿先去通知医生舒婉醒了。在医生对她进行询问的时候，小阿卿不是没有注意到舒婉的抗拒，她不是对治疗反感，而是不想她在这里看着。

舒婉细微的挣扎和频频转过头看向小阿卿的动作，足以证明这一切。

按照往常，也许她会因为不想影响舒婉心情而选择离开，但是现在，她真的不想亲近的人再对自己进行隐瞒。

然而，小阿卿在被子掀开的那一瞬间，还是僵住了。

舒婉身上密密麻麻遍布着伤痕，只是扫一眼过去就能辨认出那是数不清的利物划伤还有烫上去的烟疤。

小阿卿一时间感觉如坠冰窖，自己日夜相处的母亲，在何时承受了那么多的欺辱？而自己竟然却浑然不知。

她不清楚自己面上是什么表情，但是她能听到护士倒吸冷气的声音，感受到医生投来的谴责目光。

小阿卿抿着唇站在原地，等到医生处理完出去，她才迈着僵硬的步子走到病床边坐下，她似乎已经好久没有离舒婉这么近的独处过了。

自从原先的家庭支离破碎后。

“怎么伤的？”

舒婉微微摇了摇头，闭上眼睛不愿和自己的女儿对视，“不小心撞的。”

“头上可以是撞的，身上是怎么回事？继父？还是其他人？”

“都说是我不小心。”舒婉不安地皱起了眉，对这个话题极其的抗拒。

“妈。你过的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