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已经五六天没有出门了,不过府衙的大门总是开着,预示着房俊就在府衙之内,好多百姓都时不时的过来看看,好像看到房俊就能丰收似的。
李簌拿来一个折子:“房俊,父皇给你的。他说岭南王那边要是不卖粮食就没有办法了。”
“不卖?”房俊看着李簌:“咱们给钱啊,不行用物资换也可以,那边的粮食都泛滥了也不卖?”
“你怎么知道那边的粮食多?”
“那都不重要。我想想啊。”
“房俊,房俊。孤的内湖完成了。”李承乾得意洋洋的进来。
房俊都傻了:“这才十天吧,你怎么弄的?”
“哈哈,你选那个地方,有巨大的地下河,孤带人扎下军帐,第六天就出水了,然后第九天就形成百里之势,幸好附近没有人家,孤让人测了,水深一百五十米,咋样?”
唉,房俊摇摇头,啥人啥命啊,比不了,自己这边冒着生命危险打青海湖的主意,人家那边都完事了,就剩下挖水渠了,哪说理去。但这样也好,他手下的十万人马,过阵子自己还能用一下。
太子显摆完后问道:“你们聊什么呢?”
“你爹,他说岭南王不归他管。”
“是啊,本来就不归父皇管的。当年诸葛武侯七擒孟获,多难,咱们不去惹那个麻烦。这有岭南王啥事?”
李簌把事情学了一遍,太子无语了:“房俊,大唐全境都五个月没有下雨了,是不是我大唐的气数真的尽了?”
“你怕了?”
太子笑道:“怕什么,大好头颅在此,谁喜欢,拿去。孤就是可怜父皇,父皇兢兢业业的。谁想到会是这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