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就算化成灰老子都认得的话异曲同工的相似啊。
呵呵,谢谢你。
“我这样不舒服,你出去和红柳给我要件衣裳吧!”
“嗯嗯。”
糊里糊涂的祁焱转身出去,不出片刻就有人送了衣裳进来。
还疑惑太子吩咐要女装的奇异行为,见到了一丝不挂的安夏红柳简直五雷轰顶。
这姑娘什么时候进来的?还是这样清凉的装扮!
被太子抱着在饭厅勉强喝了半碗粥的安夏可以体会被观赏的大猩猩滋味也不好嘛。
祁焱:“都下去。”
知道安夏不舒服,祁焱挥退太监宫女将还有大半粥的碗拾起,坚持要安夏吞下喂到嘴边的那口粥。
“你才恢复吧,先吃点粥垫垫肚子。”
安夏气鼓鼓转头过去:“没胃口,不加东西的粥最难喝。”
哼唧唧上扬的尾调像勾心的刺钩,祁焱想挠挠心间古怪的痒意。再坚硬的冰墙都要被委屈巴巴的这一声抱怨融化掉。
“不喝就不喝,以后让他们给你煮肉粥和菜粥如何?想来是昨晚点心吃多了你不舒服。”
不多说祁焱自觉消灭那碗寡淡得被人嫌弃的白粥。单手圈住怀中的少女,另一只手轻揉对方的肚子。
“舒服吗?”
“还...还行。”
就是话怪怪的。
不出半晌,整个东宫都知道太子抱着一个容貌极盛的姑娘,看着比太子爷还小,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说不定是哪位大人送过来的侍宠。
外面众说纷纭,祁焱仍淡定的给安夏投送果脯。
和养着半大的孩子没什么区别,至于妙妙去哪儿了也没人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