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点没嫌弃,习以为常地伸手扯下一条,三两下包装完扔给楚沉瑜,“给守门的。”
咸鱼,臭到极致的咸鱼。
楚沉瑜两根手指勉强捻住半个角,她敢保证,只要碰到鱼中间,绝对会染上一身臭味。
她谢过李石,拎着鱼转身就走。
刚迈出去两步,身后李石叫住她。
“喂,你真不考虑下收我吗?其实我真还行,之前那些前男友分手后都巴不得我跟他们再来一次,”他卖力推销自己,眼神打量着青年,舔舔唇,“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上,我不收你钱了。”
楚沉瑜脚尖碰到横倒在地的酒瓶,闻言提了两脚,趁着李石关门背对她的功夫,脚尖一动将酒瓶踹起,直击某个翘/臀。
“嗷!”
“我对给人开花没兴趣。”
楚沉瑜凉凉撂下一句,没再看泫然欲泣的李石,径直从走廊另一道暗门走出酒吧。
李石:呜呜呜,只会隔空踹人的乌龟王八蛋!有本事正面刚啊!
跟他正面刚是没机会了,另外两位倒是有可能。
楚沉瑜把臭气熏天的咸鱼找四五个塑料密封袋包好,确认不会露味到身上才塞兜里,而后抬起眼睫,漫不经心地瞥一眼对面来势汹汹的光头跟绿毛。
“小兄弟,识趣点就自己蹲到墙角去,省得伤到一身细皮嫩肉,到时候喊疼我们可不会怜惜。”光头眯着眼看青年,视线从脸划到腿,又从腿划上去,眼底透漏出一分贪婪神色。
怪不得雇主说仔细着别伤太重,记得收点力,别把人整死。
光头心下一衡量,就这柔柔弱弱的小身板,估计都顶不住他一拳。
绿毛嘿嘿笑,半点没有上次跟光头针锋相对时的模样,反而哥俩好般商量:“光哥,一会绑了让我先摸摸呗,他那脸看着就嫩,割几刀不知道会不会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