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卫子青的面色不太好,随侍李洚看的出来,几次欲将心中担忧讲出,却总是话到嘴边,便又噎回去。
“大人,最近几日为何总是郁郁不欢?”憋心中的话,或许说出来才是最畅快的,至少李洚是这般认为的。
掀起绢布,卫子青细细瞧着那绢布上的文字,嘴角一动,脸色更为阴沉,未答话。
屋外的暑气透过窗格,飘忽进来,让原本冷清的屋子有了些许热气。
“让你戍守秦岭边塞,应是王上想的一种计谋,王上体弱,但爱猜忌的心思一点没有变!”
“秦岭是芳城要塞,为何独独让小人去?大人您的意思是王上想要削弱----”
“应该是,最近可看见太子老往乾坤殿走动,连广平公主也经常寻机会去乾坤殿?”
不得说,也不该再说,卫子青说到这里便不再言语,太子走动勤快,卫子青想的明白,但广平公主就?
但再想一想,也觉得合理,广平公主如此殷勤想必是再为涪陵再作后路,想到此处,卫子青不由得轻哼一声。
“哼,想不到短短十年,那个芳国的质子竟变成威胁,当初真没有看出,那瘦瘦弱弱的男孩有多大的本事!”卫子青负手而立,神情寡淡的分析着。
“涪陵大人虽有广平公主撑腰,但若是广平公主不能下嫁于他,那对于他来说便是折了一双翅膀,我们何不想想办法让广平公主看清他是个朝三暮四的伪君子?”李洚终明白了,自家大人为何这几日郁郁不欢的原因。
“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