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记忆里,皇城也没有划分区域。
“姑娘,你且在这里转转,我吩咐人去取舆图来。”
许望山始终嘴角带笑,也罢,今日也算是为守卫皇城出了自己的一份力。
阮画眠看着老板往旁边走去,吩咐伙计干些什么,应当是去取舆图。
但是去取舆图的话,还不如将自己带去放置舆图的地方,这样才更好查看。阮画眠没有多想,只是看起了一旁的话本子。这话本子就相当于华国的小说,左右讲的也不过是男女之间的情爱。
所幸这里的文字与华国的文字差别不大,有些字是用的繁体字,勉强可以猜出来。
但是长久停在一页纸上还没看明白,阮画眠觉得挺难办的,看来她还得学习文字。她之前有一段时间对繁体字挺感兴趣的,因为翻阅家里的古药谱,必须看懂。
但也仅仅是停留在一知半解的地步而已。
话本子上写了一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应当是前面溺于情爱的两人决定和离了,这走向倒是极快。连一页纸都不到,已然和离了,不见半分拖沓。
阮画眠觉得有些闷,准备走到窗户那里透气。
还没走几步,便见着老板带着几个官兵模样的冲了过来。
“大人,就是这位姑娘前来购买舆图。”
许望山指着阮画眠,语气里也没有刚才的和善。
阮画眠愣了愣,还在状况之外,她只是准备去窗户那里透透气罢了。而且她买个地图,怎么惊动官差了。
“带下去。”
京兆尹大人吩咐身后的官兵捉住这位女子,也没见她反抗辩解,看来是真的敌国奸细了。
“为何带我下去?我没有杀人犯法。”
阮画眠懒得反抗,她这细胳膊细腿的,她觉得挣脱不开,都是无用功,到底还是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南安律法,不得私自购置舆图,私造私藏舆图乃是大罪。你这样蠢笨的敌国奸细倒是少见,带下去。”
阮画眠摸着自己的衣袖,左不过是换个地方待上一时半刻,原来在南安购买舆图是犯法的,涨知识了。
等这些人查明她的身份,应当会放了她。
阮画眠被押着带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书肆的老板,这老板可真不厚道,也不说一声不能私自购置舆图。
算了,本就是她自己的过错。
良久,角落的包间里才走出几个人,为首的正是敬北王世子苏明渊,身边其他的几位有丞相之子、候府世子,都是朝中重臣之子。
“刚才是那个病秧子吧。”
候府世子在那个病秧子面纱落下的时候认了出来,也不知那病秧子犯了什么事被官差带了下去。
离了七皇子,现如今便干起了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他笃定是那位偷盗了财物。
“阿泽,你派人去容王府送信,承个人情。”
“为何不去通知太傅府?”
苏泽面露不解,那病秧子与容王的婚事在三月之后,现下容王并不待见这位。还不如承太傅恩情,日后还能搭上太傅府里的几位小姐。
“容王可比太傅有用多了。”
苏明渊这几年虽然远离京城,但对朝中局势还是有所掌控的,那容王殿下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