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刺史,袁绍四世三公,在冀州的实力盘根错节,你本就不是对手。
如今对方还登诸侯气运榜,有了天道气运加持,这冀州怕是顷刻间便会易主。
值此危急存亡之秋,一切都已保住冀州为重啊!”
王允并未在乎韩馥的嘲讽,反而继续苦口婆心的劝谏。
韩馥也心知对方说的是实是,只是情绪一时难以接受,便推脱道:
“此事事关重大,容我思考几天,再做回复!”
“韩刺史,我听闻你将河间一郡赠与公孙瓒,来换取其助你驱逐袁绍。
我家主公只是要些军粮和战场缴获,便可派遣八千狼骑相助,你如何却要左右推诿呢?”
王允哪容他轻易脱身,依旧步步紧逼。
韩馥撇撇嘴角,心知对方说的轻巧。
还只要军粮和缴获,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么?
八千狼骑一旦进入冀州,之后若是赖在某个州郡不走,他又怎能奈何的了对方。
“今日晚间,今夜晚间我便给子师答复。
你一路舟车劳顿,想必已是乏累。且快回去歇息,晚我为子师兄设宴!”
韩馥打定主意,先不做决定,等与麾下谋士商议后再定。
王允也知道不能逼迫太紧,只得叹一口气,转身离去。
渤海郡,南皮城。
逢纪最终也没有被拖下去斩首。
众人心知肚明,袁绍也不过是做做样子,找个台阶下罢了。
是以在群臣一番竭力劝阻下,终于让袁绍“平息怒火”,暂时饶恕了逢纪。
“田元皓,你如今既然入我麾下,便当忠心用事,不可怀有怨愤之心。
我袁本初保证,日后以你为镜,每日三省吾身,绝不再重蹈天道演化中的覆辙,如何?”
袁绍整理衣襟,恭敬的对着田丰又行了一礼。
这一次,比之前的礼节郑重了许多。
田丰不闪不避,坦然受了这一礼,这才面容稍缓。
麾下诸臣,也纷纷暗赞,此时的袁本初,才当得一句胸襟广阔。
“来来来,且与我到席间同坐!”
袁绍故技重施,拉着田丰,径直到了自己案几前,与沮授分坐两边。
“如今我还有三个天道名额,不知元皓先生可有什么武将举荐?”
袁绍亲自为田丰倒满酒,语气殷勤的问道。
“主公麾下便有大将,却被你弃之如敝履,如何反倒要再去他处苦寻,实在令人不解!”
田丰头也不抬,只一张嘴,便让袁绍的面容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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