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书此时俏丽的脸蛋儿红扑扑的,美眸涟涟看着那宛若稚儿的少年,芳心羞涩不已,有些不知所措。
犹豫之间,探春贝齿轻咬着粉唇,垂眸看了一眼那埋于身前的少年,声音带着几许颤抖的提醒道:“姐夫。”
毕竟是自己的贴身丫鬟,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侍书。
再者说了,这原就是侍书的本份,而且要是侍书不在,自己独自一人面对姐夫,她心里都有些打颤。
水溶顿了顿,抬眸看了一眼探春,顺着其眸光望去,便瞧见侍立在榻前的侍书,目光打量几许,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
不错,是个懂事乖巧的丫头,他就喜欢这般自觉的。
侍书对上少年那玩味的目光,芳心一张,微微垂下螓首,俏脸涨得彤彤似火,芳心只觉羞臊不已。
忽地一愣,自己便被拉了过去,抬眸之间,便见少年凑了上前,侍书眉眼带着几许慌乱的闭阖起来,芳心颤动不已。
唇瓣被噙,让侍书芳心大乱,美眸紧紧的闭阖,任由少年攫取。
探春瞧着眼前这一幕,雪腻的脸蛋儿彤红,芳心啐了一声,旋即便微微偏过螓首,英眸闭阖起来。
虽说她不介意侍书,但也懒得瞧姐夫欺负人。
然而置身事外只是探春个人的想法,说到底还是要看水溶给不给她这个机会,岂能由自个主观决定。
此时的侍书那张俏脸彤红似火,檀口微微,嫣红的唇瓣泛着晶莹,垂眸看了一眼那羞恼不胜的探春,心虚的偏了偏螓首,不敢直视。
只是也不知怎得,侍书虽然心里有些发虚,可这般俯视着自家姑娘,心底深处总有一种莫名的悸动。
贝齿轻咬着粉唇,侍书芳心颤动不已,正此时,耳边便传来少年的一阵轻声低语。
侍书听后,那双美眸瞪圆了来,眉眼间满是错愕之色,似是难以相信,羞涩的低吟道:“王爷,这.不妥当吧!”
她就是个奴婢而已,岂能对身为主子的姑娘无礼。
水溶清秀的眉宇挑了挑,伸手捏着丽人那娇嫩的脸蛋儿,似是威胁道:“小蹄子,长能耐了,本王的话你也不听。”
侍书芳心一跳,那双莹润如水的眸子俯视着探春,美眸闪烁不定,犹豫几许,似是下定了决心,俏丽的玉容上带着坚定之色,凑上前去。
探春英眸瞪圆了来,芳心惊愕不已,心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侍书这蠢蹄子是疯了不成。
水溶垂眸看着少女那羞愤的玉容,伸手捏了捏探春那娇嫩的小脸蛋儿,笑道:“都说三丫头你豪爽,这会儿倒是较真起来,便是你大姐姐那儿,都没你这般忸怩。”
大姐姐?姐夫的意思莫不是大姐姐她也是如此。
探春心下惊愕,她倒不觉得姐夫会拿此事来哄她,只是素来温婉持重的大姐姐居然也能容忍,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难不成真是自己小气了?还是说自己年轻浅薄,见识短浅了?
水溶察觉到少女眸中那一闪即逝的犹豫,心下顿时了然,清秀的面容上,嘴角勾勒起的弧度愈发的上扬起来。
诺大的北静王府之中,元春作为王府主母,是王府的一杆标杆,王府上上下下的女眷多向元春看齐,尤其探春本就是陪嫁而来,更是如此。
主母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劲儿,拿元春的名头来镇探春,效果极佳。
“不说这些了,三丫头你.”水溶垂眸看着少女那明媚的玉颜,言语中透着几分打趣。
探春芳心羞臊,那张雪腻的脸蛋儿彤彤似火,心中嗔怪不已。
姐夫心里清楚就好,作甚要点出来,尤其是一侧的侍书还在旁边看着,更是让人羞难自抑,只觉没脸见人。
窗外月色朦胧,透着一股子静谧之感,也不知怎得,隐藏在草丛间的虫儿似是受到了惊吓一般,虫鸣声高亢不绝。
一侧,侍书美眸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芳心有些惊愕不已,她先前伺候王爷的时候,可是对王爷知根知底,似自己姑娘这般小心眼的人,如何有容人之量。
等等,自己不比姑娘强,那待会自己岂不是.
水溶伸手将少女额间贴着的一绺青丝拨了开来,凝眸看着少女那明媚的玉颜,低声道:“三丫头,待会便好了。”
探春闻言心下一怔,那双带着英气的眸子眨了眨,眉眼见带着几许忐忑、狐疑。
她心里是相信姐夫的,只是这刻骨铭心的教训,还是让少女芳心中涌上一股不安,有些心神不宁。
贝齿紧咬着唇瓣,探春轻轻“嗯”了一声,也不在多言。
水溶俯身便凑了下去,噙着少女那嫣红的唇瓣儿,只觉一片柔软,如闲庭信步一般慢条斯理起来,恣意的攫取。
探春在少年的恣意下,眉眼舒缓,芳心中的那一抹不快,也逐渐消褪,两弯修长的眼睫,微微阖上。
侍书美眸闪动,脸颊彤红一片,那双莹润的柳眸垂了下来,只是也不知怎得,又忍不住的看了一眼,只觉身子滚烫的很。
恍惚之间,侍书那双莹润的双眸对上少年那戏谑的眼神,芳心一颤,慌乱的垂着螓首,不敢直视少年。
被抓了个现行,王爷不会觉得自己是那种坏女孩吧!
念及此处,侍书心下一紧,抬眸看着王爷,眉眼间萦绕着忐忑,小心翼翼的说道:“王爷,奴婢就是一时好奇,没.没什么坏心眼。”
水溶:“.”
他还什么都没说呢,这侍书解释个什么劲,掩耳盗铃?
“呵呵。”
水溶轻笑一声,伸手捏了捏丽人的小脸蛋儿,只觉柔软、滑腻,打趣道:“本王又不介意,你着急什么。”
不得不说,贴身丫鬟不愧是有“副”小姐之称,就这光滑水嫩的肌肤,不比身为小姐的探春差。
侍书闻言,心下微微一缓,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忽地芳心一颤,整个人都顿住了,面皮涨红,那双莹润的眸子看向水溶,眉眼间现着浓浓的羞恼,声线带着几许颤抖,唤道:“王爷”。
王爷怎么还挠人。
水溶见不以为意,清秀的面容上依旧带着笑意,说道:“蠢蹄子,本王这可是为你好,别到时候吃了苦头后悔。”
侍书心下一怔,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眨了眨,颤声道:“奴婢没什么后悔的。”
既然自己过来了,那就没有后悔可言,若是有什么心思的话,也是怕王爷嫌弃自己,将自己赶出去,那才没脸见人。
水溶闻言轻笑一声,打趣道:“侍书啊,你还年轻。”
话说的这么满,还是见识浅薄,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迷之自信,这是年轻人的通病啊!
这会儿,探春听着少年那满含戏谑的语气,心头的那一股羞意愈发上头,英眉微微轻挑,不由的暗啐了一声。
什么年轻,还不就是仗着少女无知哄骗于人。
“嗯?”
水溶听见探春那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哼,挑眉凝视着少女明媚的玉颜,质问道:“三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探春心下一紧,眉眼间带着几许慌乱的偏过螓首,支吾道:“没,没什么。”
以姐夫的心眼,要是自己说了出来,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她才不想被姐夫针对。
水溶凝眸看着少女那心虚的玉颜,眉头挑了挑,转而舒缓下来,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笑道:“三丫头,你还有闲心理会别的事儿,看来是苦头没吃够啊!”
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