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第二天时间,柴棕任职的命令便下发到了各处。
柴棕就任礼部尚书,会同鸿胪寺少卿接待辽国使者,秦辽两国议和。
柴棕还询问了秦皇对议和的期望,也就是大秦的底线在哪里,只得到了一句话。
“不得丧权辱国!”
开什么玩笑?求和这种事本来就是丧权辱国,那还有回还的余地。
至于礼部尚书这个职务,柴棕也就是呵呵一笑,就他所知的礼部尚书,能够凑两桌麻将。
任了一个虚职,还有主持与辽国的议和,这是在往死里坑人啊!
“王爷,鸿胪寺少卿求见。”
李宏已经到北方牧羊去了,如今的鸿胪寺少卿只有符昭愿。
虽然帮了符昭愿一次,并不代表柴棕和符家冰释前嫌。
只不过,就在昨天,柴棕去看望老娘的时候,已经被耳提面命了一番。
“让他进来吧!”
“参见王爷!”
符昭愿虽然是柴棕的舅舅,可这个关系已经被符家抛弃,如今双方只有上下之别。
符昭愿看着大厅内的众人,心中一阵唏嘘,故人依旧,却早已物是人非。
尤其是符寿,看着如今的符家二老爷,心中感慨万千。
“二老爷......”
符寿的声音略微有点哽咽,他一家都是符家奴仆,如今却连家人都未能再见。
符昭愿叹息一声,说道:“符寿,你父亲很好,精神很不错,你也要照顾好郑王。”
符寿略微有点呜咽,看得让人很不好受,不过,符昭愿却没有半点不适应。
喝了一口茶汤,符昭愿这才说道:“王爷,不知和辽国的和谈,何时开始?”
柴棕叹息一声,说道:“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明天好了。”
符昭愿连忙道:“王爷此言差矣,和谈乃是为了安定北方,万万不可如此丧气。”
“好了,好了。”
柴棕说道:“和谈的事我也不懂,你们鸿胪寺定下章程就好,至于能够谈到什么程度,只能听天由命。”
柴棕不待见符家的人,符昭愿岂会不知,只不过这一趟,他不得不走。
既然已经定下时间,章程的一应事宜也由鸿胪寺着手,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
送走了符昭愿,看着符寿任就郁闷的样子,柴棕便说道。
“想去符家就去一趟,问候老父亲,此乃孝道,天王老子也不能阻拦。”
符寿一听,还以为王爷有什么误会,恨不得向天发誓的说道。
“王爷,老奴虽然生在符家,如今却早已是柴家奴仆,就算死,也是柴家鬼,此情天地可鉴!”
看着符寿恨不得掏心窝子的样子,柴棕一阵无语,连忙说道。
“我有说过不相信您老吗?我只是让你尽一下人子的孝道。”
“可是,王爷您......”
柴棕无奈的说道:“我说的话,就是字面的意思,不要多想,想多了就会出问题。”
柴棕这句话不只是对符寿说的,也是对马忠几人说的,这些都是他最信任的人。
马忠等人仔细一琢磨,的确柴棕的话很直白,可就是因为很直白,这才闹出误会。
柴棕继续说道:“几位叔伯都是柴棕最相信的人,所以无论有什么我都会直说,也希望诸位能够直言。”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