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陆逊去合淝了?!”
文聘听到这两个字,一阵发懵。
这事情大条了!
陆逊去了合淝,岂不是说,东吴已打算对合淝水道下手。
可合淝水道有张辽把守,他们怎么敢的?
“不能吧~”
一旁,蒯良也是将信将疑,指着九江方向,说:“那陆逊每日都来,我等皆是看着的,唯有今日没来,只有今日一天时间,他能将合淝水道攻下来?”
“小心使得万年船。”
蒯越亦是说道:“仲业,我等可派人速去庐江查探,若为真,则速速发兵支援。”
“不必了!”
此时文聘醒转过来,果断摇头,道:“陆逊消失一日,想必已在庐江路上截击我等,庐江,去不得!”
“那怎么办?庐江若是失陷,魏王怪罪下来,我等可承受不起。”
蒯良急道。
文聘沉吟,而后果断对着众人说道:“既然陆逊已反,我等可不必对他客气。众将听令,随我南下九江,若陆逊在,则责斥他为何失约?若他不在,九江兵力必然空虚,我等可趁势攻之,将九江攻陷。”
“诺!”
众人齐应。
“咚咚咚~”
鼓声响起,文聘率领三万江夏水军正欲奔赴九江。
“不好了,庞统又带人杀过来了,他还带上了一万山鬼军!”
传令兵飞速来报。
文聘紧皱眉头。
这庞统来得真不是时候。
“异度、子柔~”
文聘叫着蒯越、蒯良二人的字,“我再拨一万兵马与你二人,城内守兵足有三万,又逢晴日,可否守住城池?”
“仲业,你这说的什么话!”
蒯良顿时十分气恼,回道:“近日无雨,那山鬼军便毫无用处,我若再守不住,就不姓蒯!”
“就是!”
蒯越亦是火了,道:“只需一日,曹洪便能赶至,若是连一日也不能守住,我蒯越枉为人子,自请裁决!”
蒯良、蒯越很是气愤。
文聘这般说,明显是在小觑他俩,当真是让人无法忍受。
“既如此,文某便去九江了!”
文聘见目的已达到,也不再相激,抱拳,向着二人告别。
“报~”
突然,几个身着魏兵服饰的人,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
“文将军,是文聘将军吗?”
一兵将高呼。
“正是文某!”
文聘答。
“文将军~”
见到文聘,此人更显激动,大声喊道:“文将军,小将王冲,你可还记得?”
“王冲?”
王冲是他驻守合淝水道时的一名部下,如今为何来到这里?
难道合淝水道果然失守了?
文聘心惊。
“王冲,你且莫急,慢慢说来~”
文聘忙安慰。
“文将军~”
王冲咕噜噜的喝了一口水,便急着对文聘说道:“东吴吕蒙率领数万水军,将合淝水道上我军的船只尽数摧毁,张辽将军不敌,已退守合淝,我军水军弟兄大部被击杀,唯有少数兄弟落水逃得性命。我上岸后奔向庐江,庐江城内的李典和乐进将军知晓后,焦急万分,派人沿官道向你求援,可报信人尽皆被埋伏在路上的陆逊击杀;无奈,只得叫我翻山,寻着小路过来向你报信!”
“文将军,自我出发到此,已有三日,这三日时间,想必庐江已被吴兵重重围困。如今庐江已成孤城,还望你出手搭救呀~”
文某眉毛拧得像“川”字。
事情越发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