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石城王华天雄放下酒杯,看向独孤霏英,说道:“姑娘,不知这天下第一酒楼的酿酒师是何许人也?他们的技艺确实令人钦佩。”
独孤霏英连忙回答道:“回客官,这酒楼的酿酒师乃是一位隐世的高人,其名讳奴家也不知晓,只知道他酿酒的手法独特,所出的酒品皆是上乘之作。”
石城王华天雄微微皱眉,说道:“原来是这样,看来这其中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接着,他又问道:“那姑娘可曾听闻过其他有名的酿酒世家或者独特的酿酒技法?”
独孤霏英思索片刻,说道:“客官,奴家曾听闻在遥远的南方,有一个古老的家族,他们所酿制的灵酒据说有着起死回生的神奇功效。但具体如何,奴家也只是道听途说,未曾亲眼所见。”
石城王华天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说道:“哦?竟有如此神奇之事,姑娘能否再详细说一说?”
独孤霏英面露难色,说道:“客官,奴家所知实在有限,无法为您提供更多的详情。”
石城王华天雄略感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说道:“无妨,姑娘已经提供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此时,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石城王华天雄继续品尝着灵药酒,而独孤霏英则静静地站在一旁,随时准备为他服务。
过了一会儿,石城王华天雄突然站起身来,说道:“姑娘,今日多谢你的介绍。这酒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佳品。”
独孤霏英赶忙躬身行礼,说道:“客官客气了,能为您服务是奴家的荣幸。”
石城王华天雄放下酒杯,目光中满是赞赏地看向侍女,感慨地说道:“姑娘,此酒当真乃世间珍品,入口的瞬间,仿佛一股暖流在体内流淌,所到之处,经脉都为之舒张。”
侍女微笑着欠身行礼,柔声说道:“能得殿下这般称赞,实乃这酒的荣幸。”
石城王华天雄微微眯起眼睛,似在回味,接着说道:“不知这酒的酿制之法可有何独特之处?姑娘可否为我略讲一二?”
侍女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说道:“公子,这酒的酿制乃是酒楼的机密,小女子实在知晓不多。只听闻需历经多道复杂工序,且对药材的选取和处理极为严苛。”
石城王华天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想来也是,如此佳酿,必有其不传之秘。但姑娘能否告知我,这所用的药材大概都来自何处?”
侍女轻抿嘴唇,思索片刻后说道:“公子,据小女子所知,这些药材大多来自遥远的灵山秘境,皆是极为珍稀的品种。”
石城王华天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说道:“灵山秘境?那可是危险重重之地,能获取如此珍贵的药材,想必这酒楼也是颇费了一番周折。”
侍女应声道:“正是,为了保证这灵药酒的品质,酒楼在这方面确实不惜代价。”
石城王华天雄不禁好奇地问道:“那这酒在酿制的过程中,可有什么特别的讲究?比如温度、时间之类的。”
侍女摇了摇头,略带歉意地说道:“公子,这些小女子确实不知,还望公子莫要怪罪。”
石城王华天雄爽朗地笑了起来,说道:“姑娘莫怕,我不过是好奇罢了。但不知这酒的产量如何?是否极为稀少?”
侍女回答道:“公子,这灵药酒因酿制艰难,产量确实有限,故而价格颇高。”
石城王华天雄微微颔首,说道:“难怪如此珍贵,不过也确实是物有所值。”
当石城王华天雄听完那侍女对天下第一酒楼灵药酒的介绍之后,心中对于这神秘佳酿算是有了较为详尽的认知。
然而,他的思绪并未就此停歇,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再次将话题转向了身旁的侍女。
石城王华天雄微微侧身,神色郑重地说道:“不知独孤小姐,你方才提及的家族之事,究竟是怎样一番状况?虽说在此处作为侍女待遇颇丰,可依我之见,独孤家的门第尊贵,怎会让你这大家闺秀屈身于此谋求生计?”
他的声音沉稳而富有穿透力,仿佛能洞悉一切。此时,那名身着紫衣的侍女独孤霏英娇躯微微一颤,内心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未曾料到,自己隐藏至深的秘密竟被眼前之人轻易点破。要知道,自己身为独孤家大小姐的身份,向来鲜为人知。即便身处这天下第一酒楼,知晓她真实身份的也是寥寥无几。
石城王华天雄敏锐地捕捉到了独孤霏英瞬间的失态,目光愈发深邃,紧紧锁住她的双眸,试图从那复杂的神情中探寻更多的真相。
独孤霏英强自镇定,贝齿轻咬下唇,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缓缓开口道:“公子,此事说来话长。”
石城王华天雄微微颔首,语气放缓道:“独孤小姐但说无妨,本王愿闻其详。”
独孤霏英深吸一口气,目光飘向远方,仿佛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之中。“公子有所不知,我独孤家曾也是名门望族,风光无限。然而,大约在15年前,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降临。”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无尽的哀伤与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