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显平看了看鱼,虽然个头不大,还算是新鲜,也就按市价一毛五一斤给阎埠贵桶里的那三条大点的鱼收了,过秤之后,让阎埠贵等着他去拿钱。
“师傅,那何雨柱在你们这里学得怎么样?快出师了吧?”阎埠贵跟刘喜摆谈起来。
“出师?”刘喜偏头望了阎埠贵一眼。
“是啊!他不是在你们这时学徒吗?咋了?惹祸了?”阎埠贵看到刘喜望着他的表情,心里不禁突突起来,这何雨柱不会是惹祸了吧?可是刚才那采买的对他挺进客气的啊!
“您真跟何师傅是邻居?”刘喜又问道。
“是啊!我们是一个四合院的,他住中院,我住前院。他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咋啦?”阎埠贵感觉这安福楼的人问点话还挺奇怪的。
“看来你们这邻里关系可不太好,这何师傅现在可是我们安福楼的二灶掌勺师傅。你别看他年龄小,早就出师了,这几天他师傅受伤没来,大灶的活也是他手做的,手艺可是这个!”刘喜说着把大拇指竖起来冲阎埠贵比划了一下。
“啥?他已经出师了?还是二灶掌勺的?”阎埠贵两眼一下瞪得溜圆。
“是啊,每月薪水四十五块,每天还能带两菜回去呢!就是何师傅心好,大都分给了我们,他自己只是偶尔带个吧菜到他师父家去。”刘喜说完还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让阎埠贵也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四十五块”、“出师了”、“二灶掌勺”、“每天带两菜”阎埠贵愣了!
难怪刚才何雨柱对那采买的说话就像吩咐,难怪人家会按市价收他的鱼。原来如此啊!
这小王八蛋的,真贼啊!把自家妹子放到师父家里,每天的菜都分给后厨的人,一点儿口风都没露,院里的人都蒙鼓里,以为他还是小学徒一个呢!
阎埠贵拿了钱回家的路还一直琢磨着何雨柱出师的事儿,直到走到四合院门口被他媳妇叫醒。
“老阎,你魂了,怎么叫你几声才答应!”杨瑞华不满地说道。
“你才掉魂了呢!我在想点事儿。”阎埠贵回了媳妇一句,拎着桶进了家门。
“唉唉唉!你慢点啊!你钓的鱼呢?就这几条猫鱼儿?”杨瑞华看着桶里剩下的几条小杂鱼,望着阎埠贵。
“鱼啊!在这儿呢!”阎埠献宝似的把卖鱼的钱拿了出来。
三条鱼,十斤差点儿,张显平给阎埠贵算成十斤,给了他一块五毛钱。
这会儿阎埠贵拿着这钱在媳妇面前晃动着,一脸的得意像。
“哟!卖了这么多钱?!”杨瑞华惊喜万分。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出面。”阎埠贵得意地说道。
“现在市场买鱼的人这么多?”
“那倒不是,我是卖到酒楼里的。”
“几条鱼人家酒楼也买?”
“你得看是卖到哪里家酒楼?我是找熟人在的酒楼卖的,价钱也不错。”
“你还认识酒楼里的人?哪家酒楼?”
“安福楼,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