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叨叨的,但在卢忠看来,效果很好,而且,似乎和历史元末纷乱差不多。
农民手里能拿得起锄头,自然也拿得起刀剑,又在仝寅的洗脑下,那些个奴隶,只要手握刀剑,见了血,就会沐浴在欲望之中。
特别是仝寅放任奴隶用残忍的方法去虐待残杀所俘虏的部落主,更是让两者之间失去了和谈的条件。
双方一旦成为死仇,奴隶自然是知道自己再次落入部落主手中会有何等悲惨的下场。
“也难怪陛下不愿意在大明用你,就你这等作为,就算赢了,也不好管理。”
卢忠摇了摇头,拉低了兜帽,现在他们的身份是神使,不是华夏使臣的那种使者,而是装神弄鬼的神只行走世间的使者。
对于卢忠的嫌弃,仝寅毫不在意,只要能达到目的,手段如何,都是次要。
如果部落主对奴隶没有那么严重的剥削,那也没有仝寅什么机会,这放在天下哪里都一样。
不管是百姓还是奴隶,都极为容易受到蛊惑,而认知越是低下,越会深信不疑,生活越是凄惨,越会觉得世界黑暗,从而只能将精神寄托在虚无缥缈的神只上面。
这就是没有正确引导认知的下场,仝寅称之为御之术,乃是纵横家的基本手段。
“草原历来便是如此诞生雄主,只有经过铁与血的浇筑,才能形成统一。”
仝寅眨着模糊的双眼,拿出腰间的水囊,往嘴里灌了一口,湿润干裂的嘴唇,道:“既然也密力无法和卜撒因对抗,那么我们就培养一个,让他们往西,不断往西。”
说着,仝寅舔了舔嘴唇,浑浊的双眸中似乎看到了无数的刀光血影,那是何等壮观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