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明白了?”
白寒走下车,一边耐心地同阿九讲道理,一边去检查那个少年的伤势。
少年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嘴里喃喃着,“爹说过,要知恩图报....”
“真是被你赖上了。”
这还是那个死了父亲的少年。
白寒叹了口气,将少年打横抱起,催促钟力抓紧赶车,好带少年进城治病。
阿九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样子,有些惶惶不安。
他打开水囊,淋湿了手帕,给那孩子清理头上的伤口。
他们车上备了伤药,先草草地给少年包扎了起来,免得失血过多。
“妻主...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白寒定定地瞧着阿九,“人的善良,要分清时间地点。不分轻重的善良,会害人,也会害己。”
进了城,白喊吩咐小初小春带着少年去医馆看伤拿药。
他们则马不停蹄去了提前安顿好的小院子里,先收拾安顿起来。
院子是租的,不算大也不算小,住他们两家倒是正好,院子里有些乱,需要好好收拾。
四个人忙活一通,总算收拾的能住人了。
阿九和钟竹去各自的房间铺床叠被,拾掇卧房,白寒和钟力则出去购置些生活必需品,还得多买些粮食。
不多时,二人带回来二十斤的米面并猪肉猪下水,还有些桌椅板凳回来了。
因买的多,店家特地用板车给送回来的。
“晚上炖个猪肺萝卜汤,再炒两个小菜就好了。”
阿九提了食材进了灶屋,打算亲自动手。
之前家里的厨子没跟过来,而是留在了庄子上,如今他们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