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像你这么爱认野爹,野奶奶的,我长这么大,都是头一次见。”
“况且,如果你觉得不服,你可以自己帮一大爷治疗,我没二话。”
傻柱气得脸色铁青。
易中海亦是一脸的死灰之色,他说:“放我下来,我坐着。”
傻柱和一大妈把易中海放在席子上坐着,易中海说:
“我知道,我以前干了不少昧良心的事儿,惹你们不满了。我确实是猪油蒙了心,老太太不是个好东西,我却向着她。”
“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一定会坚决的对那个老太婆说,不,绝不!”
“我现在恨透了老太婆!这个死老太婆……”
人群中,聋老太缓缓走了出来。
许大茂看着乐了:“这倒来得正巧,老太婆,一大爷在骂你呢!”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是不无讽刺道:“死老太婆,连自己的干儿子都骂您呢。”
聋老太脸色无比的难看,她用新手杖指着易中海,说:
“干儿子,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能骂我老太?我老太,可是把你当亲儿啊!”
“老天爷啊,我老太,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为何我的至亲一个个都离我而去,而我视为干儿的人,却在这里骂我啊!”
聋老太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陈枫看着这一幕,无动于衷道:“行了,你们不用在这演了。”
“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想把二大爷、三大爷、还有后来,傻柱串通好特意骂老太婆的戏份都走流程来一遍。”
“但是有一点我很肯定。”“这病,没有五千块钱,想都不要想!”
“你们今天别说是在这哭在这嚎的,你们今天就算是当场拿把刀架自己脖子上,或者拿根绳子,勒死在隔壁的树梢,又或者,唱什么大戏也好忏悔也罢。”
陈枫说到这里,冷漠的眼神,看着易中海。
“没用。”
“对我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我顶多在一大爷葬礼上,出一点份子钱,吃了这顿席,然后我开开心心,该干嘛就干嘛。”
“一大爷要是死了,对我没有任何影响。对于二大爷三大爷来说,恐怕还会在半夜偷偷笑醒。”
“许大茂虽然没办法趁着您老了的时候在您脸上拉屎,但是我相信,他一定会偷偷跑去您坟头拉屎。”
“至于傻柱和老太婆、一大妈他们如何如何怀念您,清明给您烧纸,那都不关我的事。”
众人直呼好家伙!
许大茂说:“陈枫这够直白的啊,一下就把一大爷这一生走完了。”
刘海中:“一大爷要是走了,那我就只好无奈的接过这一大爷的重任了。”
阎埠贵:“那我就自动升为了二大爷,到时候,陈枫来当这个三大爷,我们来个老中青结合!”
许多人听了这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大妈指着他们,骂道:“你们,你们居然还说得出来这种话!”
“你们没良心啊!我们家老易平时对你们不差,你们以为自己就是什么好东西吗?”
“像上次捐款,难道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就不是合起伙商量,要坑陈枫的钱吗?”
“还有之前,帮老太太要陈枫赔钱,你们两位大爷,不也参与了吗?”
“你们现在以为这些事都过去了,就能撇清了?”刘海中和阎埠贵脸色巨变,同时喝道:“住口!”“不准离间我们和陈枫之间的关系!”“陈枫,你别听他们胡说!”
刘海中和阎埠贵焦急的看着陈枫。陈枫微微一笑。
其实,哪怕是一大妈不说,陈枫也没有跟刘海中阎埠贵一伙。
他这一派,从来就不属于刘海中派。他从来,就只是陈枫派!
他要收拾的人,也从来就不只是易中海派,而是……聋老太派!
这个聋老太派,就是当初包含了易中海派、刘海中派的所有人!
确实。
前段时间,陈枫一副帮刘海中阎埠贵对付易中海派的样子。
可他那是帮吗?他从来就没帮!许大茂病,他拿走许家几乎所有的财产。刘海中和阎埠贵跟易中海、聋老太发生矛盾,他也只是煽枫点火,看他们狗咬狗。
至于,前些日子,刘海中和阎埠贵的家人求上门让他捞人,他也没去捞。
还有点破聋老太打阎解成他们,从而使刘家、阎家避免赔钱,
那不过是为了让聋老太不好过!
陈枫对刘海中、阎埠贵他们,从来就没有视为一伙人!
当然,这些,他不必在这里说。他只要稳步做他自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