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君说话躲躲闪闪,同平日大不相同。究竟可曾什么呢?
“可曾什么啊?”一脸茫然地望定母君,心里还在念着鸡腿的咸香鲜美,冷了就不好吃了。
“可曾与他做了夫妻。”母君的脸竟也飞上两团可疑红云。
“我与他自然是夫妻啊!”拜过昼父入了洞房不该就是夫妻嘛。
“那他对你可好?”母君脸上的红云有点喧腾了,像死活不肯掉下虞渊的晚霞。她与质子才见过这么一夜和半日,好还是不好,同功法心经一样参悟不透呀。
“我不知晓。”看着母君疾色征询,端木青越发痴骇了。
“难道他粗暴还是温柔你都不知道?”
“我连他名字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样人啊!”
是的,从昨夜到今晨,他们都心照不宣地不问名不道姓,默契的形同陌路。端木青委实不知那人是粗暴的还是柔情,只知道他脸僵面黑,不假辞色。
“哎呀,我的儿啊 ,你们都做了夫妻了怎么还不知道他是谁呢?”
大神辅母君扶额,委坐于塌,恨她那粉雕玉琢的女儿太过娇痴,若是也像珠瑶她们一般明面装模作样,实地招蜂引蝶该多好。
端木委的真痴不假。
“他叫摩什昱,是摩夜族的大殿下,是你姨母之子。”
“既是大罗女君的大公子,为何送来梵天作质,我记得他之前不过几岁模样,难不成咱们圣曦天门内质子很多?”
端木青还以为质子一箩筐,好柿子只她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