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啦,细妹唔好讲啦。你这话一啲都唔标准,听着唔舒服呀。”何忠友说。
“我打死你个扑街丫!”何钟合骂。
“大当家肯定会畀我嚟嘅,虽然做呢啲事唔厚道,但佢后便都偷偷嚟祭拜嘅。”“何大当家”说,“几位定请原谅佢啦,咁都冇计嘅事...”
“做住畀老窦办后事?”何钟佳突然问,“佢仲有呢个捱眼瞓?”
“系罗。几位都畀我个楼梯下,就喺外人前当我大哥,好畀大哥树个威严吖嘛?”“何大当家”看似威严,说出的话却卑微至极,“帮帮手罗,几位都系人中龙凤秀外慧中嘅豪杰,就当配合吓我吖嘛!”
“我哋边次冇配合呀?又惊你狐假虎威,畀自己立晒威严样,出嚟虾人衰我哋名声丫!”何钟佳说,“得,唔好再继续倾咗。隔离呢两个女等会起疑嘞。”
“喂,老窦死嘅事使唔使讲嗰个细美女丫?”何忠友问,“佢多愁善感嘅,如果知道咗又唔好受,话唔定可以揾个破绽,将佢变咗我哋呢边嘅人?”
“你痴线嘅。佢系二十二人嘅,到时唔怕反噬,引火出嚟,搞到何家玩完丫?”何钟佳说,“应该畀佢知,二哥会讲。你盲担咩心?”
“嗰个扽婆好似知道我哋讲方言,唔知有咩事瞒住佢喇?”何钟合又用极其不标准的方言问。
“边个教你啲噉嘅嘢嘅?信唔信将你屎窟打开花?”何忠友说,“得了,快收档,咪畀佢起疑心。”
“大佬,佢好似已经知道啦。”冯秀梅突然插入对话。
“你哋点解要讲方言丫?”一直倾听着的绘青突然问,“我听着听着好似学识啲喇。你地可以教吓我呀?”
其口音标准,其意思准确,无不让在场几人面面相觑。
“哇哦,呢个姑娘咁叻?”憋了好久,何忠友说。
“至少佢唔可以学完。应该有咁几句话佢系听唔明嘅?”何钟佳说。
“冇喎。我都识大致意思嘅?”绘青说,“不过扽婆系乜嘢意思啊?”
“得。完。”何忠友耸肩叹气道。
“嗱。你要用方言倾计。”何忠继摇摇头,“呢下冇咩可以隐瞒嘞。都讲畀佢听得咯。”
“呢条女咁叻丫...”何钟佳叹气,“讲嘅说话比一直生活喺我身边嘅小五仲标准。”
“我都会讲呀!只系唔点都唔点听呀!点连四姐偏袒佢!”何钟合抗议。
“他们说啥?”杏子云里雾里。
“好像在说...家里的事情之类的?”绘青回复。
“二哥,你有心嘅?”何忠友的脸色变得不好看。
“我点知佢咁叻丫?”何忠继耸肩,“得啦,而家有咩事都唔使咁讲喇。直接讲稻华话得。”
何钟佳叹口气,摇摇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