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蒋科哽咽的回答，“小豹在我家出生，也要在我家下葬。”

“好，那就祝他来世还能做你的御兽吧！”

“谢谢万嗥大人。”

在蒋科把尸体拖出大门之后，万嗥就不在送了。

他在后面说：“不知道程队长被杀一案最后如何结案呢？”

“万嗥大人说笑了，既然您和陈氏的关系如此密切，那么案件的结果就按照您说的来处理吧。”蒋科回答，“之前那个仆从已经和我说了，是有一个黑衣人闯入您的府邸，和仆从桂牙里应外合杀死了程队长和他的御兽。既然如此，那就认为是食兽者作乱吧。”

“食兽者作乱吗？”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万嗥还是挥挥手说，“也行，和我万府没关系就好。蒋大人慢走啊！”

“哎！”

蒋科答应了一声，随后拖着铁爪豹的尸体，一步一步的往自己家方向走去。

一旁等候一个早上的牙门主簿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他向万嗥请安之后，立刻前去帮助蒋科，却被蒋科拒绝了。

不再理会门外发生的事情，万嗥转身走回大厅。

……

大厅内，十多个仆从恭恭敬敬的站成一排，一句话也不敢说。

万嗥看着这些仆从，不由摇摇头。

刚刚经历了一个仆从告密，他现在对除了宁柔以外的人可谓是完全不信任。

这些仆从，可信度真的太低了。

“还愣着干什么？”他说，“打扫一下吧，前院这么多尸体，都丢去河里，去啊！”

仆从们纷纷行动起来。

宁柔也想去拿工具，却被万嗥一把拉住。

“你还当自己是仆从啊？”

“啊？”宁柔不知所措，“可是，少爷，我就是仆从啊……”

“不，你不是了。”万嗥摸着他的头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万府的第二个主人。”他又大声对其余仆从说，“你们所有人都给我记着，宁柔，现在就是万府的第二个主人，你们见到他，就和见到我一样，明白了吗？”

“明白了大人！”众仆从齐声回答。

宁柔在原地愣了半天，随后泪流满面。

“呜呜呜！”他扑到万嗥的怀里又笑又哭。

“哈哈哈。”万嗥抱着宁柔，“你到底是哭还是笑啊？”

“呜呜呜呜！少爷，我，我……我也不知道呜呜呜呜……”

……

等到宁柔宣泄完情绪，处理尸体的工作也已经做完了。

万嗥现在有很多事要做，镇妖司、陈氏、食兽者，还有逃掉的尤阳云……他要处理的东西很多，但因为宁柔的存在，他不得不把整顿万府放在第一位。

和这么多无法判定忠诚度的仆从住在一起，就算他自己无所谓，但也要为宁柔的安全着想。

“都站好了！”万嗥呵斥道。

等到所有仆从都站在大厅前，万嗥自己则是坐在主位上。

旁边的宁柔似乎不习惯身份的转变，依然站着，静静待在万嗥身后。

直到场景安静下来之后，万嗥开口说道：“在正式开始之前，我愿意给一个机会。那些不忠诚于我的人，不想继续在万府侍奉下去的人，现在就可以走。”

话音已落，却并未有人离开。

万嗥再次开口道：“你们不用怕我出尔反尔，现在就走的人，我可以把他的卖身契撕了，并且给十两银子作为初始资金，以后自己过自己的生活，我们互不相干，怎么样？”

依然没有人要离开。

砰！

万嗥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当我傻呢？”他呵斥道，“难道你们个个都对我忠诚？我告诉你们，现在就走啥事没有，要是待会儿被我查出来了，我绝对不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