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真会死在这吗?”希羽将南极那么冷的泼上去,“阿拉老儿!我告诉你!我爷爷身为老王与这墓主有深深交集,所以我不会死!这事身为血脉一承孙子的我终能知道而你不知道!你永远都是祭司!是个逆谋篡位的逆贼!去见因你早死的儿子去吧!”
“我是逆贼?”阿拉面目狰狞叫道,“不!我不是逆贼!你和你父亲、你爷爷!及上!都是无比愚蠢的人!我为土地着想!不像你们固守野蛮!一成不变!我岂是逆贼!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到今天你又懂什么!”
荆晨和西尔都在石阶下。荆晨闻言,想起希羽所坚持的纯净,心想阿拉却不一样,原来阿拉的窜逆真是两者此冲突而来的吗。
“你真该万死!”只见希羽撕裂了上身衣服,露出了坚实的上半身。
在奔赴诛杀逆贼的时刻,希羽的脸上已经涂满了亚特兰纹身。就是荆晨第一次见到真挞与阿拉交战时,双方纹身,一个在面上,一个在胸膛上,纹身样子也不同。
希羽此刻露出上半身,满面纹身,活生生野蛮人气势样。
阿拉虽然也上半身露着,纹身却在胸膛上,此时和希羽一对比,反倒没有野蛮的感觉了。
而围在石阶周围的千名亚特兰人,自然也都是纹身在面上。
阿拉挥舞着权杖叫道:“你们都不明白!你们都不明白!看看你们面上纹身!谁知道我心!真挞不知!悍挞不明!又杀了我儿!灭我!我不做王!我们亚特兰迟早灭亡!你们知道什么!土地上支持我的人也不少!所以和你们分庭抗礼!你们谁知我心!”
“阿拉!”希羽说,“你的想法污了土地!又因你的行径,更让海盗天下持续!若是你固守自己祭司位置,我和我父,早就倾覆了海盗天下!你的言论都是一错再错的借口!”说完,千名亚特兰人都附和。
“不!”阿拉叫道,声嘶力竭:“错的是你们!”
然而,却没有亚特兰人相信阿拉哪怕一个字。人们声声叫道裁决:“杀了阿拉!杀了阿拉!杀了阿拉……”
希羽即将步到台阶尽头平台上。
阿拉双眼满了血丝,明明根根锐利得能割断石头,却在绝望的海洋里被尽数折断。
荆晨望向石壁上雕像。他还清楚记得跟杰森逊二次探宝的山洞空间里的水晶屋内的雕像,相貌上似乎相同;对阿拉大城水晶宫院内雕像,也清楚记得,相貌却差别很大。这不免让心生困惑。
“杀了我又能怎样!”阿拉狂怒叫道,希羽步到了台阶尽头的平台。
希羽手里长刀直指说:“还要我再说几遍!我爷爷身为老王与这墓主有深深交集,我知道有出路,所以我不会死!再者洞里千人配合洞外千人共凿堵石,也不见得我会死!死的是你!老儿你完蛋了!”
阿拉龇牙咧嘴,叫道:“你这愚蠢小儿!你竟然…你竟然至此……错的是你们!错的是我亚特兰!是我这土地!”
希挞蓝眼睛绽放着冰冷凌厉的光芒,无穷的压迫感:“如今我不同了!我做什么不会再多话!”
阿拉眼球陡转,骤然双手握住权杖将尖部插进棺材盖板上一转动,棺材体便是一连响动,是有什么终于能打开了的机关响声。
希羽疾步接近,阿拉竟将棺材盖掀起投掷。
希羽卧倒向棺材滚身躲过棺材盖。
棺材盖落到台阶,一路滑下去。
阿拉绝望的眼神,死死地看着棺材里面。
希羽站起来,在阿拉身后,看不到棺材里面什么样,说:“没有长生水,没有,你再打开棺材多少次,都一样。”
事实让阿拉浑身陷入一种不由自主的颤动中。人们都寂静无声地看着台阶上的平台。
茫茫人海到亚特兰,都是一场场虚妄。
亚特兰本来唯有王和王的祭司可知的长生水传说,并不是真的。即便是逆贼阿拉,终也知了这个事实真相。
忽然间,阿拉转身挥动权杖疯叫:“还我儿命来!”
锵!希羽以极度冷静的长刀格挡住!身形纹丝不动。
阿拉抡动权杖再次攻击,被希羽快先的一脚踹倒。
希羽跳劈。
阿拉滚身躲开,长刀劈空,站起来的阿拉挥动权杖,再次被希羽快先一脚踹倒,直滚石阶。
阿拉止住滚势,还没站起,希羽双手握长刀跳劈而来!
阿拉急旁滚身,站起来,便被希羽一脚踹至腹部,从石阶上掉下来。
从高处掉在地上,摔得口中吐血,权杖还在手中,一时难以站起来。
“你站得够高吗?”希羽站在高高的阶上,长刀指阿拉,“你用权杖开棺,想必也是用权杖找到这里。你那根权杖也就是祭司之物,继承你父亲——那老祭司!他倒是好祭司!可怜你这逆贼不孝子不知他意!他岂是同意你的作为!”
毁天灭地的灾难发生前,阿拉的权杖有光,那是阳光照射到权杖的反光,在没有发现到宝藏或长生水且又无数人的情况下,终意识到原来自己手头上的贴身之物的纹身竟然就是这山洞位置的路线图,位于悍挞宝藏位置东南方向。
悍挞宝藏那儿没有长生水,最终这才找到了这里。
希羽跳了下来。
阿拉起身何其踉跄,向一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