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真乃神人,令北疆第一猛将的裴稚都如此棘手!”韦云彦奉承得胜归来的关祖道。
关祖道摘下头盔,扔下刀后回答:“韦将军,你我同为朝廷守将,就不要说这些虚的话了,保住关口是大事!”
韦云彦又献计:“今夜可令先锋方仕、何胜统劫营,都督与末将亲自带人前去接应,定可杀败韩辉璨。”关祖道点头同意,即刻命方仕、何胜统前往。
入夜,方仕与何胜统伏于北疆大营后的芦苇荡中,方仕对何胜统说:“何将军,我们这次失败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何胜统看着北疆大营回答:“不成功也要杀死他们几员将领。”
何胜统一声令下,全军杀向北疆大营,巡防士兵措手不及被何胜统杀死,北疆右军中大乱。
此时的英略在右军巡营,见到敌军来袭后立即组织北疆军反击。韩辉璨在中军帐被杀喊声惊醒,来人报是大主军袭击右军,右军主将乃是姜横,韩辉璨命裴稚等人去救。
关祖道见北疆右军大乱,叫韦云彦前去支援,韩尚文正遇关祖道带领的这一支大主军来袭营,赶忙招呼高一籍、金佳近去御敌,三方混战,英略连杀数人,申屠兄弟引军来救英略,
方仕一枪想刺英略,英略挥大枪将方仕长枪拍断,方仕慌忙拔手枪,开枪正中申屠佳瓒左臂,韦云彦先引一队骑兵冲向北疆右营,关祖道力战高一籍、金佳近二将,韩尚文则去追韦云彦。
英略让申屠佳珪带着受伤的申屠佳瓒先撤,不料韦云彦麾下骑兵已到,截住英略、申屠兄弟去路,英略大怒抡起大枪便去砸,连砸五名骑兵,裴稚赶了过来,一刀将何胜统剁于马下,北疆自动步枪军阵开枪射击,打死数百个大主士兵。
方仕埋伏在一旁,混战中见英略杀的兴起,拿着军刀便从角落中突刺出来,申屠佳珪回身一看,急忙推开英略,大喝一声将方仕脑袋削掉。
韦云彦缠斗裴稚,发觉敌不过裴稚,便不敢恋战,用枪一挥,拔马而逃,关祖道见袭营计策没有成功,遂引军撤回关内,金佳近去追,关祖道回身一个空劈,吓的金佳近战马站立起来,躲开了这一击。
中枪的申屠佳瓒被紧急救治,申屠佳珪关心弟弟的安危,他哭了,英略安慰道:“全部都怪我,没能保护好佳瓒!”
“不怪英将军,是敌将太可恶,弟弟枪伤没事就谢天谢地了!”申屠佳瓒抹着眼泪回答英略。
韩辉璨连夜赶来,得知申屠佳瓒的枪伤没打中要害,松了口气。
关祖道的这次夜袭损失了两员将领,亦是郁闷,他嘱咐韦云彦说:“今后一定要想好万全之策再行事,北疆军战斗力不差,如不是我等依靠关隘,野战早就被北疆军击败了!”
“是都督,此次是末将的责任,损兵折将不说,也没伤到北疆!”韦云彦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
韩辉璨还在考虑如何攻关时,曹魏那边发来电传,是郭旗发的信件。
原来郭旗早已料到北疆军打灵天关不是那么的轻松,他就写了短短两句话来点韩辉璨:今破关方法全在北疆侯与朝堂,哪一方瓦解,哪一方就是胜者!”
“瓦解?郭旗这是什么意思呢?”高一籍反复琢磨郭旗所说的内涵。
韩辉璨灵光一闪,她兴奋的晃着高一籍,并大声的说:“一籍,本侯想到了,可不可以玩把大的!”
“主公,这是何意?什么叫玩把大的?”
“本侯想的是,离间关祖道与朝廷的关系!”
高一籍竖起大拇指,他回答:“主公就是主公,玩阴谋也不输他人!”
左莲带着十几名骑兵来到关下,她大声的呼喊着守军:“我家主公想与你们的守将会上一面,不知关将军意下如何?”
关祖道知道后,他纳闷韩辉璨为什么想见自己,韦云彦提醒道:“恐北疆有诈,请都督小心行事!”
“本都督心里没鬼,还怕那个小妮子?告诉北疆,我愿意会面!”关祖道一身正气,不怕北疆使诈。
到了约定的时间,韩辉璨果然应约,关祖道则在关门等待着韩辉璨,二人隔着护关河对话。
“关将军神勇,令本侯佩服,小女子不知天高地厚,冒犯将军地界,望将军恕罪!”韩辉璨朝关祖道敬了军礼。
“北疆侯您真的是太谦虚了,您这个年纪的领导人能不远万里迂回到灵天关,简直是一身是胆!”关祖道回敬韩辉璨。
两人的这次关前谈话,还真被人告到朝廷方面,关祖道的偏将徐天晖见谈话有英雄相惜的意思,他就将情况秘密的上报朝廷。
“大胆关祖道,朕的江山快要被韩辉璨、曹胜宣这两个叛逆干没了,他还在与逆贼私下会谈,简直无法无天!”大主王朝后主大主政气愤的砸桌子。
将军丞相大主照进言:“关祖道这人有能力,但是为人太过直白,容易被人带向歧途,望陛下着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