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唐庭若对之前在唐彦允书房外碰到的那个男子有些耿耿于怀,扫视一圈,却也没有发现那人的踪影。
临安王府是跟随祖帝一起打江山的,同时也明白功高盖主的道理,所以在很早以前就自己向皇帝请命说,临安王府子嗣不得入朝为官,只在御京城中做一方闲散官子。这一做,就做到了现在。
直至今日,临安王府都是一座没有实权的宅子,但是以为历任皇帝都对临安王府亲睐有加,所以临安王府在御京城中也是旁人不敢惹的存在。
临安王府温家世代独子,到了温澜这里,二老虽然十分不满温澜爱惜医术,但因着是个独苗苗,二老也没有对温澜如何,只是不乐意见着他。
这个时候的温澜就是这么想的,所以直到最后死的时候,都没有来得及去跟温家二老道声歉。
想到这里,唐庭若不禁有些湿了眼眶,鼻子有点酸楚。她原先以为自己能够将这些都避免的,但是想起来的时候,还是不由得落泪。
温澜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唐庭若那种疼惜的眼神,太过悲伤,即便是只有那一眼,他都能感觉到有多悲戚。她到底在悲伤什么?又在疼惜什么?
“仲冬宴虽是国之大事,但各位也无需过多拘谨,如此,便开始吧。”
唐秦桑的声音很浑厚,非常具有穿透力,即便只是一句很简单的话,都能够让人觉得十分具有信服力,与他平时同唐庭若说话那是大不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