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绯火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句话。
黑衣女子的目光扫过四周,原本那尖刻的神采,此刻似乎变得暗淡无光;如同墙壁上的壁画失去了往日的生机,变得乌黑一片;变得呆滞而空洞。
“我好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罢衣女子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司徒登私刚从那一鞭子的疼痛中回过神来,他惊讶地看着这一切,他显然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洪绯火毫不畏惧眼前的黑衣女子对视,“婉柔长公主,她不是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放去了吗?传闻中她敦厚温婉,与敌国派来的质子结为连理共修两国之好质,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洪绯火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不解和困惑。
黑衣女子的笑容越来越大,眼中闪烁着讽刺的光芒。“哈哈哈,没想到还有人知道”她的声音冰冷而尖锐,“不过,我是不是婉柔不重要,重要的是,还有认得我。”
司徒登科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试图鸿飞或说些什么?:“冷静点,大师姐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可不想再挨上一鞭她。她不管是不是婉柔长公主,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应该是怎么逃离这个疯女人的手掌心。”
司徒登科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他他一声惨叫,黑金纹的鞭子毫不留情,朝他单薄的魂体甩去,
“啊!”
司徒登科又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声惨叫让洪绯火不由得一惊,她皱起眉头,赶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司徒登科,怒瞪下眼前的黑衣女子道;“长公主殿下,这也太过了,同为王朝的子民,何故如此出手?“
那黑衣女子笑了笑,道;“你现在应该庆幸你的顶撞,并没有跟你这位可怜的同伴一样,再受我一鞭。”
黑衣女子的高傲与刁蛮,让洪绯火难以将眼前之人与曾经轰动京城嫁予敌国质子,被奉为闺秀典范的婉柔长公主有丝毫联系,我这一般无二的长相却让人不得不承认,洪绯火其实并未见过这位长公主。
20年前,这位长公主殿下便已故去。作为现任皇帝的姐姐,也算是寿终正寝,她只是在母亲那里,偶然间看见过婉柔长公主的画像,而且京城中不少的侯夫人都会常常提起当年婉柔长公主的桩桩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