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捕头先是打了一套小成的虎啸震杀拳,接着又打了一套大成的虎啸震杀拳,表示叶黎能学到多少算多少。
打完,赵捕头气喘吁吁,出了一身汗,直摆手表示自己老了,老了。
“来,赵捕头,擦擦汗!”
叶黎瞅准时机,快步上前去,掏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崭新手帕给赵捕头擦汗。
马三爷一只脚迈进大门,刚好看到叶黎和赵捕头这温情的一幕,大脑嗡的一声,怀疑自己是不是起猛了。
他本是为了宋荣被打一事而来,先是去了叶黎家,没见着人,听街上卖煎饼的小贩说叶黎去了县衙,于是气冲冲来到县衙,没想到见到了这一幕,这让他有火发不出来。
“三爷。”
叶黎瞧见了他,笑着打了个招呼。
马三爷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当着赵捕头的面他不方便说些什么,和两人打了声招呼便径直走去大堂了。
叶黎也不在意,继续向赵捕头请教拳法方面的疑问。
今天最大的收获已经到手,那便是赵捕头擦过额头的汗珠的手帕。
擦过汗的手帕,算是贴身之物了吧?
不知道能够增加多少观想完成度?
……
马三爷很有耐心,一直在远处死死盯着叶黎。
直到赵捕头走开了,他终于才凑了过来。
一只手搂住叶黎的脖子,表现出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阴恻恻地笑道:“黎小子,我找你好久了,走,找个地方聊聊?”
叶黎没有拒绝,跟他来到一间废弃的杂物房。
关上门,确定周围除了他俩没有外人,马三爷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黎小子,拳法小成,翅膀硬了,我看你就不把三爷放在眼里啦?”
“三爷何出此言?我即便拳法小成,可与三爷您比起来还是相差甚远啊!”
“何出此言?你昨晚打伤了宋荣,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三爷的结义兄弟?”
马三爷开门见山兴师问罪,一点都没和叶黎兜圈子的兴致。
“三爷,宋荣这种废物,自己实力不行又喜欢嚣张跋扈,我打了也就打了,您何苦为他出头?”
叶黎坦然笑了笑,并不认为自己打错了。
马三爷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原本觉得叶黎肯定会找些理由来解释,却没想到竟是如此强硬的态度。
“好啊好啊,叶黎,三爷我啊,看你是真的翅膀硬了!”
马三爷以一种新的目光重新打量着叶黎,是因为拳法小成给了他莫名的自信吗,还是因为抱上了赵捕头的大腿?
“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一个秘密掌握在三爷手中,你杀了月儿一事……”
马三爷冷笑着低声提醒,又开始拿叶黎的秘密来威胁他。
叶黎皱眉:“我说了,月儿不是我杀的!”
说起马三爷拿来威胁他的这个秘密,叶黎觉得更加狗血。
醉红楼乃是高阳县最大也是最出名的青楼,里面有位花魁叫月儿,长得那叫一个美若天仙我见犹怜,总是戴着面纱,一手琵琶弹得人魂牵梦萦。
叶黎的前身很喜欢这个月儿姑娘,曾在她身上花了上千两银子,却连想要一亲芳泽都不能,月儿姑娘总是以“卖艺不卖身”来推脱。
大约半个月前,前身喝过酒后再次被月儿姑娘拒绝,他独自走在冷清的青石板街道上,突然间回过味来,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好像一直在被月儿PUA,让他心甘情愿给她花钱,但却一点便宜都不给他占。
想明白了这些,前身恼怒不已,觉得自己被人当成了傻子戏耍,一掌打碎了一户员外门前的石狮子。
趁着酒劲上头,前身决意返回醉红楼,今晚不管是用强的方式还是什么,他一定要得到月儿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