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进从机关大院回到四合院,先是二大妈过来问他工作没了的事情。
接着就是傻柱来调侃他,刚打发完傻柱,闫埠贵就来了。
这闫埠贵还没走,李怀德过来的找他喝酒,顺便说点事情。
钱进面无表情,嘴里蹦出几个字儿:“李厂长,您稍等会儿,我先把门儿给锁喽。”
听钱进这语气,李怀德心里直摇头,心说这小子还记挂着,厂子里的那些个破事儿呢。
旁边的闫埠贵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位莫非就是厂子里的李厂长?
可瞧钱进这说话的调调,听着怎么有点儿不对味儿呢。
这轧钢厂的厂长可是有厅局级的大官儿,钱进他娘才是个处级干部,这小子敢这么跟厂长说话,这不是自个儿找不自在嘛。
就在闫埠贵愣神的功夫,钱进和李怀德一前一后出了院门。
门口停着一辆吉普车,这可是厂子里接待的车,这好像是李怀德的座驾。
“小钱,我带你上那家不错的馆子,咱们去尝尝鲜。”李怀德走到车旁,一边儿打开车门,一边儿乐呵呵地说着。
“厂长您是领导,您说怎么着就怎么着。”钱进应了一声。
车一溜烟儿出了南锣鼓巷,转眼就没了影儿。
闫埠贵回过神来,心里犯了合计,钱进工作黄了的事儿,怕是里有蹊跷,要不也不能对李厂长是这个态度。
他眼珠子一转,扭身就往中院走,这么大的新闻,得赶紧跟院儿里的人说道说道。
特别是易忠海和刘海中,他们听了准得谢谢自己。
可结果跟他想的有点儿不一样,易忠海和刘海中俩人都是愁眉苦脸的,秦淮茹和傻柱子也一样。
闫埠贵一看这情况,悄没声儿地走了,今儿这信息量太大,他得回去好好琢磨琢磨。
看他们的反应,钱进丢工作的事儿,八成是他们鼓捣出来的。
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再说那头,吉普车在一家馆子门口停了下来。
“李厂长,咱们到了。”司机招呼了一声。
“走走走,今儿咱吃点儿不一样的,这家店看着不起眼,可这肉的味道,那是没得挑!”
李怀德熟门熟路地带着钱进往里走,看这样子,他没少来这儿。
钱进打量着这家店面,眉头不由得皱了皱。
这家店确有点儿破,房檐儿和墙上都长满了青苔,旁边的爬山虎都长到店面这儿来了。
现在这爬山虎就剩下藤蔓了,叶子都掉干净了,整个店瞧着更显得破破烂烂的。
最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家店连个招牌都没有,就挂了一只羊头,门口挂着棉布门帘子,可这看着倒让人心里觉得暖和、踏实。
李怀德撩开门帘子走了进去,钱进也紧随其后。
一进屋,就闻见一股子香味儿,那是钱进从没闻到过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