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局变成三人局。
玩到凌晨两点半,陈松阳电话过来二人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一个不婚主义的女生带着两个从婚姻里暂时逃出来消遣的女生,可见今晚的局,他们有多开心。
二人出酒吧,徐影意犹未尽。
拉着季澜的手晃着,怀念着刚刚景象,全然没看见街对面倚着墙抽烟的二人。
直至季澜脚步猛的顿住。
“怎么了?”徐影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见季明宗一身西装在身,夹着烟倚着墙而站。
眸色幽深望着她。
陈松阳夹着烟朝着徐影走来,拉着她的胳膊进了酒店院子:“给你发消息没看见?”
“没看........”徐影缩了缩脖子:“季老板什么时候来的?”
“十一点四十五到的。”
“这么早就到了?”
“不给你打电话你能玩到天亮,”陈松阳数落她。
徐影愤愤:“季老板也太腹黑了吧?来了也不说,就等着我们什么时候结束?这跟找了个当教导主任的爹有什么区别?”
“大点声,我给你拿个话筒来?”陈松阳冷不丁嗤了她一句。
徐影不敢吱声儿。
院外,季明宗掐了烟朝着季澜走近:“玩儿的还开心?”
“还行,”季澜温温点头:“什么时候来的?”
“十二点之前。”
她又问:“不是出差一时半会儿不能结束吗?”
“怕不你开心,交给他们去办了。”
季明宗牵起她的手,指尖缓缓揉搓着她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随意温和又带着点说不上来的冷沉。
摩擦的季澜心里痒痒的,想抽回手,被人捏的更紧。
“澜澜?”
“怎么了?”
季明宗到嘴边的话被这句不痛不痒的怎么了弄得不上不下的。
他火急火燎的结束行程来找她,一路上都在想着见到人之后该如何。
结果来了发现,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季澜玩儿的正欢,可没时间想他。
他等了几个小时才等到人意犹未尽的从酒吧出来。
心里怎么能不气。
见了面,情绪摆在脸上,季澜也没什么哄他的意思。
连句解释都没有。
季明宗无声的跟她较量着,一路进房间。
季澜洗完澡出来,这人坐在卧室的单发沙发上接电话,西装外套丢在一旁,白衬衫的领口被解开。
松散又慵懒,带着点不羁的疲倦。
季澜穿着真丝睡衣走过去,捡起他掉在地上的西装正准备挂起来。
刚转身,一只大手落在她腰腹间勾着她向后,紧接着,掌心撩开她的睡衣,后腰上的薄唇贴上来的瞬间,她浑身一颤。
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冲上了头顶让她有片刻失神。
“季明宗............”
“你别咬我。”
她痛呼。
可男人心里窝着火,没松开她的意思,
张口咬在她的侧腰上。
泄愤似的.............
原以为这是一场持久战。
毕竟以她对季明宗的了解。
这人出差之前或者出差回来都少不了折磨她。
求饶哭喊都不能让他动摇半分。
但今日,止在这里。
他还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