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进来吧。”
文二爷把美金和阿芬两人带进了后堂,又把门窗全部给关上。
治病心切的美金,都没等文二爷发话,就麻溜地把裤头给解开了。
文二爷仔细看了看,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复杂,他担忧地说道:
“姑娘,你这是得了花柳啊,你怎么会得这病呢?”
“花柳?”
美金的眼睛瞬间瞪大,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急速地喘了几口气,“扑通”一声就往后倒,晕过去了。她心里虽然有点数,但还是被这打击给整晕了。
“快帮她把裤子提起来。”
文二爷对阿芬说道,自己则伸出四根手指托住美金的下巴,大拇指一勾,用力地掐美金的人中。美金身上那味儿太冲了,他可不想闻。
没过多久,美金就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一开口就是焦急地喊道:
“文二爷,你救救我,我可不想死啊,你快救救我!”
“死不了,你照我说的做,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就能好啦。”
文二爷心里直发笑,这姑娘看着年纪轻轻的,也不像是个轻浮的人,居然染上了这种病,还这么怕死。
美金就像那快渴死的鱼,突然尝到了一口甘泉,心情一下子轻松了不少,赶忙回答:
“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只要能把我的病治好,让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也没什么,你回去把那给剃了,我再给你开点药,内服外洗,一天三次,用不了多久,就好啦。这期间可不能跟人同房,也别吃辛辣的,衣服被褥都洗干净,拿到太阳底下晒晒。”
别的不说,文二爷的医德还是很好的,不管什么人,只要找到他了,他都会尽心的给看病。他也懒得问美金是怎么染上这病的了。那些乱七八糟的风流事儿,少听一些为好。
“我肯定照做,谢谢二爷救我一命。”
这还没开始治病呢,美金就感激得不行,直接跪下磕头了。现在的文二爷,可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啊。
文二爷把美金搀起来,好言好语地劝了一通,转身就要出去抓药,却被阿芬给挡住了。他觉得挺纳闷,开口问道:
“姑娘,你还有什么事啊?”
阿芬吭哧吭哧的,最后还是把话给说了出来:
“文……文二爷,您……您能不能开两份呀?”
“姑娘,这治病得循序渐进,不是说多吃药就能好的。”
文二爷明白阿芬的心思,抬脚又要往外走。
阿芬又一次拦住了,扭扭捏捏地说道:
“我知道,可……可是我们想要两份呢。”
文二爷把阿芬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对阿芬还是有点印象的,以前在老太太院子里干活,挺本分的一个人,难不成也染上病了?他惊讶得不行,压低声音问道:
“你……你也……”
阿芬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可马上又像小鸡啄米一样点个不停,脸涨得通红。
“是……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