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广播结束后,却有一些工人找到了其他三个食堂的股长或代班长,提出了一个莫名奇妙的要求:
能不能也给他们搞个改造剥削者的对象,让大家也能喝上免费的鸡汤。
这个要求自然被拒绝了,毕竟,娄晓娥的情况是特殊的,不能随意复制。
还有几个跟傻柱关系好的工人,撺掇着傻柱也学学计平榛,每天买鸡给大家吃。
傻柱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可没这个钱。虽然我是代班长,但是每个月只有两块五的补贴,计平榛可是正式的食堂股长,工资五六十块,我怎么能比呢?”
大家见傻柱这次竟然没上当,就四散而去。
许大茂的心情却如阴云密布的天空,沉闷而压抑。
昨天,司科长的归来,像一颗石子投入了他本就波澜起伏的心湖,尤其是那篇表扬娄晓娥的公告与广播稿,更是让他心里五味杂陈,不是滋味。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试图照亮这个世界时,广播里准时响起了对娄晓娥的赞扬声,那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片,切割着许大茂的心。
他擦着放映机,双眼瞪得滚圆,怒火中烧,心中暗自发誓:“娄晓娥,我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
许大茂满脑子都是如何报复的计划,脚步不自觉地迈向了厂里的厕所。
那里,李增防正悠闲地抽着烟,名义上是打扫厕所,实则享受着无人敢惹的“大爷”生活。
许大茂见状,心生一计,凑上前去,故作热情地打招呼:“增防哥,今儿个有空没?兄弟请你喝两杯。”
李增防抬眼一看,是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哟,大茂啊,啥事儿这么高兴?走,喝酒去!”
下班后,两人来到附近的小酒馆,几杯酒下肚,话匣子便打开了。
许大茂开始倾诉自己的不满:“你知道那娄家多过分吗?就因为计平榛是股长,就把我甩了!这口气,我咽不下!”
李增防一听,也来了劲头:“计平榛那小子,还不是靠关系!”
“本来重工食堂股长的位置是我的,被他一挤,我只能在这破地方混日子。那味儿,啧啧,真是受罪!”
许大茂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共鸣:“对,咱们得想办法让他栽跟头。听说他厨师等级还没有评定,要是连个十级炊事员都评不上,看他怎么在厂里混!”
李增防一拍大腿:“对啊!到时候,那位置不就又归我了嘛!咱们得好好合计合计。”
两人越说越激动,酒也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送,直到最后,都醉得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
幸好这是国营饭店,服务员只是在打烊时叫醒他们,两人这才摇摇晃晃地各自回家。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悄探进了计平榛的小屋,唤醒了沉睡中的一切。
计平榛睁开眼,习惯性地先将被子叠得整整齐齐,随后便踏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厨房。
他一边熟练地生火做饭,一边不忘打开那个神奇的山珍养殖系统,心中总怀着几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