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可否让裳儿来审?”
皇甫琰听到这话先是一惊,但最终还是被纤裳坚定的态度所折服,“准!”
“谢父皇!”
因此,当静安被押到纤裳宫中而非正殿之时,众人皆是一惊,可又不敢冒犯胡言。
而正如纤裳意料的一样,在见到静安之前,她先见到了宁妃。
因为是纤裳主审,宁妃顿时方寸大乱,不顾一切的冲到御书房与皇甫琰据理力争。而纤裳为防事情有变,也及时赶到了这里,在皇甫琰的面前与之对质。
“盛乾公主口口声声说,那岑景焕手中的玉佩是静安的,可是静安的玉佩现在就好好地挂在她的腰间。试问公主,这要如何解释?”
“可是这举国之内,就只有静安公主有此玉佩,难道说娘娘见过他人佩戴吗?”纤裳料定宁妃不敢说出敬安侯,所以故意刺激她,让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宁妃没有想到纤裳会以此逼迫她住口,让她不得不忍气吞声。可是好歹宁妃也是混迹皇宫十余年的人,怎会如此轻易落败:“或许,是有人蓄意陷害,岑景焕手里的那块根本就是假的。”
纤裳掩面一笑,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那依娘娘说来,纤裳是不是也可以认为静安公主的玉佩是假的,因为真的落在了岑景焕的手里,所以故意另做了一块来掩饰罪行。“
“你……”纤裳的伶牙俐齿让宁妃无法招架,此时她不禁有些后悔,为什么这么鲁莽,毫无准备就冲了进来。如果计划周密,她定不会大意栽在这黄毛丫头手里。
“哼!清者自清,本宫相信,皇上定会明察秋毫,还静安一个公道!”即使落败,宁妃还是嘴硬的为自己挽回最后一点颜面。
“宁妃放心吧,时候不早了,回宫歇息吧。”皇甫琰不想再理会这些后宫妇人的闹剧,敷衍地说道。
“臣妾告退!”宁妃故意装作泰然处之的模样,恭敬地行礼跪安。
虽然宁妃故作冷静,但是纤裳早已洞察她眼底的担忧之色。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宫里的老把戏应该要再次重出江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