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之都快要被你给打死了!你看不到吗?!”
“他活该!”
时墨白冷着一双琉璃眸,周身散发的死神气息愈发的让人畏惧。
“动了音音的人,都得死!”
七月的天本该燥热难耐,可此刻,白雅婷却觉得周围仿若寒冬腊月般刺骨。
男人的目光太过嗜血,眼神更是冷的可怕。
让她不敢直视,就像是锋利的长枪在她身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疼的她浑身痉挛,近乎窒息。
眼瞅着时墨白的拳头再次抡了下来,慕清音跨步上前,拉住了他的胳膊。
“时墨白,不可以。”
“你要帮他?!”
男人的眸色泛着危险的光,口吻也相当冷漠。
若仔细看去,还能发现他隐藏在眸底的那抹受伤。
慕清音摇摇头,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真诚。
“我不会帮他。”
“我是不希望你因为这样的人而触犯法律。”
“不值得,知道吗?”
“他伤了你,就得付出代价。”
时墨白说的,是程琰之方才粗暴的扯着慕清音手腕,以至于她如今白皙的手腕处红肿的厉害。
慕清音心头一震,万没有想到,他竟这般护她。
即便此刻的他凶狠如一头暴怒的狮子。
可面对她,他却依旧乖顺的有些不真实。
难道他对自己真的是……
慕清音沉默了片刻,面上流露出一抹痛苦,继而娇软软的冲他卖惨。
“时墨白,我好疼,我们离开好不好?”
她想赌一把,看看心里的猜测究竟是真是假。
显然,她赌对了。
时墨白在听到她喊疼时,周身那骇人的气息骤然泄尽。
同时将满腔的杀气收敛起来,神情凝重,满目担忧。
“哪里疼?我带你去看医生。”
“手腕。”
慕清音将自己的手伸到他面前,眼里始终弥漫着错愕和难以置信。
他竟真的因为她的一句话而放下了“杀戮”。
难道他是真的对她……存了感情?
时墨白二话没说,弯腰将人抱起,走向街边的黑色迈巴赫。
车上的人似有感应般下来,将后座的车门拉开,客气的称呼。
“主子。”
“开车,去最近的医院。”
时墨白小心翼翼的把人给放到座位上。
随即自己也跟着坐进去,下达命令。
一路上,慕清音都似做梦一般盯着时墨白看。
她依旧没有从方才的事情上缓过来。
同时,她也不敢去相信。
她与他而言,竟是那般重要。
因为在她的印象里,自己与他,完全没有交集。
可是他待自己,却像是珍宝一般。
以至于慕清音丝毫未曾留意,开车那人对待时墨白的态度竟是那般毕恭毕敬。
到达医院经过检查,慕清音的手腕并没有大碍。
只是因为被外力粗鲁的拉扯有些轻微的肿,回去好好休息便可以恢复。
但时墨白却强硬的让医生开了药。
且十分认真的看着药膏上面的使用说明,用心的记着。
他的这一举动,让慕清音再度陷入了沉思。
似是察觉到了慕清音探究的目光,时墨白将药膏紧握在手中。
随即抬眸看她,嗓音虽有些清冷但却透着明显的关怀。
“是哪里还有不舒服吗?”
“为何这般表情?”
“时墨白,你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认识我?”
慕清音不喜欢弯弯绕绕,她心里有疑问,就想直白的挑明。